蘭芳華屁股疼也不敢亂扭身子就歪著頭皺巴著小臉道:“大姐姐快彆問了,我是不敢說的,要不然又要挨一頓好打,這回連我爹都親身拿雞毛撣子抽了我兩下呢。”
蘭香馥神情一怔,有些戀慕的看著芳姐兒,“你如何是順帶的,我纔是順帶的呢。”
“但是……”
每次孃舅來送禮的時候,她母親總有藉口把她打發走。
就在這時蘭香馥含笑走了出去,“我聽聞孃舅來了,我來給孃舅存候問好。”
“大姐姐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哎呦,我奉告大姐姐個巧宗。”芳姐兒忙道。
“爹,你快帶我回家去吧,我在蘭家都要被欺負死了。”
芳姐兒嗯嗯點頭,撒嬌道:“曉得啦。大姐姐你來看我是真的來看我呢還是想探聽某小我啊。”
蘭香馥獵奇起來,“小叔隻差冇慣得你上天了,如何這回冇為你討情啊。”
過了一會兒蘭香馥強笑著站了起來,“怪道小嬸子要打你,你說的這些話如果讓小嬸子聽到又是一頓好打。你歇著吧,我先走了,今兒我孃舅來了。”
“才五百兩?”舒敬德手指小扣了一下匣子蓋。
“那我不管,我冇銀子花就找你,這是你欠我的。花霧,勸著你們太太點。”舒敬德不敢在蘭府多呆,抱著銀匣子就倉促跑了。
芳姐兒是個調皮的,不愛和父母住在一個院子裡被管束,故一到了夏天就鬨著搬來了芍藥坡清淨齋住著。
舒菀菀暴露一抹對勁的笑容來,“姑母還是疼我的。”
“她是老太太的心頭肉,甚麼話不跟老太太說,這下你對勁了吧,今後我去那裡弄銀子給你。”
“綠竹,你們女人呢,這兩日怎的如許靈巧,也不疇昔那邊找我玩了。”蘭香馥笑著問道。
“是我。”蘭香馥笑著走了出來,在竹塌中間的繡墩上坐下,瞧著隻穿了一件嫩綠薄紗睡裙的蘭芳華就道:“你又做了甚麼惹怒了小嬸捱了打了?”
芳姐兒想著蘭香馥差點被親爹打殺了就嘿嘿笑道:“也是哦,和大姐姐比我爹纔是真疼我呢。不幸見的,大姐姐你纔是順帶的。”
“冇有但是。”舒敬德推開舒菀菀站了起來,“你不想留在蘭家,你的姐姐mm還想呢。”
舒敬德逆光走了出去,捋一把鬍子笑道:“呦,mm這陣仗真是多年不改啊。mm做的對,名義上固然我們是兄妹,可根子上我還是爹從攝生堂抱養返來的,mm纔是靖安伯府的嫡蜜斯,mm避嫌是應當的。”
舒氏捂著臉就哭起來,“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