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上雖是這般說著,內心何嘗不是個個懸著。
她在宮裡承寵次數少之又少,現在天子又命在朝夕,她犯不著跟著送命,何不趁這機遇擁戴新皇,將來還能求個恩情,出宮安安穩穩地過完下半生。
“哀家傳聞皇上病得重了,放心不下特地過來看看。”靳太後笑著說道,隻是麵上笑著,眼底倒是冰冷一片蜈。
胡昭儀望瞭望還擋在前麵的邵皇後兩人,笑了笑說道,“皇後孃娘,嬪妾隻是想為本身留一條活路罷了,嬪妾位份寒微,比不得你們,皇上寵幸的次也屈指可數,大難臨走總要求個自保。”
“是嗎?”靳太後聞談笑了笑,道,“既然都是來探病的,那就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