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這才紛繁站起家來,昂首望向已經多日未曾早朝的天子,宮中隻傳言天子一向臥病在床,本日一見這麵色,果然是病得不輕。
“好了,快去吧。”靳老夫人笑了笑,說道。
但是,就在他們顧著對於他們這些城外來犯的人時,城內乘機而動的人已經脫手,很快便攻上了城牆。
“你現在要如何辦?”靳老夫人站在她身邊問道。
鳳婧衣點了點頭,翻身上了馬,道,“這內裡太不平安了,老夫人還是先回府吧。”
“太後,皇上,百官已經入殿。”一名宮人出去稟報導。
她必然要看到靳毓容死,在她之前死。
“你……”鳳婧衣有些憤恚,這個關頭還不讓她回宮,到底要乾甚麼?
鳳婧衣聞言一拉韁繩,從速掉轉馬頭策馬疾走,空青一聽聲音也從速掉了頭去膣。
方潛抿了抿唇,卻道,“娘娘,解藥還是由末將送回宮裡吧,你先到靳老夫人那邊臨時避一避,等宮中大局穩定了,末將再來策應娘娘回宮。”
那人點了點頭,自袖中取出了煙花筒子交給人撲滅,一道刺眼的白光便隨即直入九霄,在暗黑的夜光鮮得格外敞亮。
“不消,你身邊總要留著人。”鳳婧衣側頭望瞭望她,淡笑回絕道。
靳太後在一旁坐著,微微側頭對邊上的書繡問道,“楚王呢,如何還冇過來!”
一行人剛到城門以外,城內也放出了一道煙花,受靳老夫人之命策應他們的人道,“老夫人他們已經籌辦脫手了。”
靳老夫人冇有相勸,說道,“我這裡另有幾小我,我讓人送你出來。”
“你們拿到解藥了嗎?”靳老夫人擔憂問道。
“比來隻傳聞是已經昏倒四天了,靳太後是籌算讓楚王秉承皇位,一旦早朝宣了聖旨,隻怕皇上便是冇有毒發,他們也不會再留彆性命了。”
說罷,帶著一行人到了城牆以外,守城的兵馬一見有人靠近,弓箭手不一會兒工夫便出動了。
皇後等人雖不肯拜彆,但曉得她們再留在這裡也是無用,便還是一個個哭著分開了皇極殿。
一行人再度前去城門處,一邊走策應的人一邊道,“靳太後已經讓盛京外調了兵馬入京,明天夜裡連承天門的保衛都增加了一倍,隻怕這會兒皇極殿那邊已經逼宮了。”
“娘娘!”方潛聲音沉了幾分,振振說道,“娘娘,你跟著入宮,如果末將保護不力讓你落入敵手,到時候再拿您威脅皇上,您讓皇上如何辦?”
鳳婧衣和方潛都是警悟之人,循聲昂首一看,隻見月色之下一支支寒光冽冽的箭矢已經在城牆之上對準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