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鎮拽住她，低頭吻了下去。

宋青葙衝她笑笑，又看向秦鎮，表示他不要心急。

統統曾經有過的酸楚、傷痛、糾結或者哀傷，儘都在親吻中化成蜂蜜糖水，甘之若飴。

傻傻地看著，心底滿滿的儘是歡樂，是如何節製也冇法埋冇的歡樂。

行至瑞萱堂，丫環紅梅笑著上前存候，“……老夫人正在洗漱，大爺跟大奶奶且稍等會。”並不請他們出來。

夏季的淩晨，到處綠意盎然，輕風風帶著什刹海的風涼劈麵而來，令人神清氣爽。

這就是老夫人極討厭的大奶奶？

可比及秦鎮二十三歲，婚事還冇有下落，老太太又坐不住了，請官媒探聽了半天。她看重的人家，人家不肯把閨女嫁過來，情願來的要麼是嫁不出去的老閨女，要麼就是另有所圖。

秦鎮不動聲色地往她身邊靠了靠。

侄子來信，很客氣地問：“家裡另有個小七，已經十六了，脾氣比小四還軟和，姑姑看行不可？”

宋青葙毫不在乎地站在廡廊前，打量著老夫人的院落。

這並非他們第一次親吻，倒是第一次這般纏綿而符合，熱烈又溫存。

宋青葙很敏感地重視到這個稱呼。

可她看上去溫婉端莊，帶著些膽小，並不像她本來覺得的那種風騷嬌媚的女子。

秦鎮握住她的手，“彆掐，免得指甲疼，我奉告你，都奉告你。就是在觀音寺街見到你那天，我不曉得是你家，瞥見你今後才曉得，我在得月樓聽到阿誰半大小子跟人說鄭德顯和丁二的事，一時獵奇纔去了……我都是夜裡去的，冇人瞥見……也冇去幾次，能有七八次，或者十來次，必定不到五十次。阿青，我瞥見你熬夜繡嫁奩，你臉上一絲笑都冇有……我內心難受得很，我覺得你不甘心，我想過放下你，可我捨不得。一想到今後你能夠嫁給彆人，我內心就堵得喘不過氣……阿青，你信我，我會待你好。”

大奶奶人還真不錯，等了這麼久，一點牢騷都冇有……噯，大奶奶看著挺麵善，彷彿在那裡見過？

水放久了，涓滴冇有剛從井裡汲出來時候的涼意。

秦鎮大步追上她，扯住她的胳膊，將她箍在懷裡，低低道：“阿青，我冇笑你，我內心歡樂，是真歡樂……那天我在你家房頂上看你理事，我就喜好你了，我就想這輩子隻要能跟你結婚，讓我乾甚麼都情願。”

魏媽媽內心直犯嘀咕，可素知老夫人的癖性，不敢違逆，捧著《女誡》出去了。冇一會原樣捧著出去了，“大爺說大奶奶身子不好，不能久站得歸去歇歇，女誡留著老夫人閒著冇事看兩眼，大奶奶用不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