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後,轉頭看著坐於上位,神采凝重的蘇然逸,略微遊移了一下,這才硬著頭皮說道:“不知相爺可另有甚麼要問的?如果冇有,東西小的也送到了,小的還得歸去乾活。”
聽到這聲通傳,韓臻嘴角微微勾起,眼裡閃過一抹‘公然如此’的瞭然神采。
這話中之意,就是他不曉得那五口棺材內裡裝了東西。
中年男人聞言,誠懇的搖了點頭,說道:“回相爺,這個小的就不曉得了,小的隻是東城姚記棺材鋪的一個伴計,昨日被老闆叫去,說是有人定了五口上好的榆木棺材,讓小的本日一早送來左相府。”
腦海中俄然閃過一道身影,另有她那夜分開時說的話,內心的不安垂垂擴大。
蘇銘軒見狀,神采一變,從速上前擋住母親的視野,臉上也規複了以往的溫潤笑意,撫過她的手臂說道:“冇甚麼?就是內裡來一個雜耍賣藝的,冇甚麼都雅,娘,孩兒陪您回屋說說話。”說完不由分辯的便扶著人往內院走。
蘇然逸帶著那送棺材來的中年男人進了正廳,回身坐於主位之上,一臉嚴厲的看著他問道:“是你送來的那五口棺材?”
蘇銘軒見狀,心下一驚,從速的伸手將父親扶住:“父親謹慎。”說完伸手將棺材重新蓋上,隨後跳下板車,回身將神采凝重的父親扶下來。
正在府中看文書的蘇然逸,聽到下來來報,立即放動手裡的事情,跟著下人急倉促的來到門口,看到大門外那五口棺材,神采一沉,快步走到兒子身邊,沉聲問道:“軒兒,這是如何回事?”
肖婉婉說著,就朝內裡望去。
蘇然逸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神采大變,快步上前,檢察內裡,發明晴日郎朗,天上連一片雲彩都冇有,更彆說是人了。
蘇銘軒正欲點頭,就聽到母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