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臻看著她當真的眼睛,內心一緊,臉上的神采也跟著嚴厲了起來,看著她點頭應允:“好,我承諾你,玉兒,你說吧,究竟出了甚麼事?”。
肖直言聽到天子的話,神采變得陰沉非常,頓時拍案而起,厲聲問道:“皇上,你這是在指責哀家眼盲昏暈嗎?”
韓臻說完以後,也不管太後一刹時黑下來的神采,回身回到禦案以後,麵不改色的對福元叮嚀道:“福元,送母後回宮。”
肖直言看著意氣風發的天子,神采卻暗下來很多,內心俄然生出一絲悔怨,她就不該來這一趟,沉下心機,站起家說道:“既然皇上已經明白,哀家便傳令下去,讓各州各縣嚴加清查。”
白薇分開的同時,白芷走了出去,來到偏殿,將手裡泡的新茶放到主子身邊,才低聲說道:“娘娘,宮外方纔傳來動靜。”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個有小指粗細的竹節遞了疇昔。
韓臻聽到母後的怒斥,倒是麵不改色,回身看著她說道:“母後之意是要兒臣假裝睜眼瞎,明顯就放在麵前,卻要當作看不見,做一個眼盲昏暈之人?若真是如此,恐怕纔會無人敢入朝堂,至心報效朝堂。”
賀蘭玉歪頭單手撐著下巴,不甚在乎的說道:“她是自找罪受,怨不得人,對了,宮外可有甚麼動靜傳來?”
韓臻的眉頭微微蹙起,神采當中也儘是當真,待她說完,這才暴露一抹笑容,恭敬的說道:“母後賢明,看來兒臣還得好好學習幾年,就遵循母後的意義辦,此法不但能彰顯我朝對文武百官的正視,也能奉告天下百姓,隻如果有纔有誌,便能報效朝廷,再則,天啟國雖大,最多的倒是也百姓,如果大家都能幫手官府找尋凶手,那凶手就算有上天遁地之能,怕也是逃遁無門。”
肖直言冇想到天子這橋拆的這麼快,一臉陰霾的看著他,見他神采如常,卻更加活力,何如發作不得,隻得肝火沖沖的一甩衣袖,回身快步分開了禦書房。
白芷分開以後,賀蘭玉臉上的神采更顯冰冷,眼中的光芒透著傷害,想到剛纔看到的動靜,不由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韓臻神采微微一閃,一臉沉穩的開口道:“這點小事,就不費事母後費心了,兒臣會交代下去,母後早些回宮歇著,彆累壞了身子。”
暗自吐出一口氣,和緩了神采,方有坐下,看著他說道:“哀家會命仵作驗身,再讓他們的家人收屍殮葬,通令天下,幾位大人被歹人所害,如有能查出凶手者,官升三級,如果布衣破案,立即晉升五品官員,為朝廷效力,皇上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