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較著的威脅的口氣,曹張兩位太醫,又如何會聽不出來,點頭應是,“下官必然極力!”畢恭畢敬地跟在徐墨身後,去替沈婉瑜看診。
無塵雖也受了些傷,但那都是皮肉傷,對他來講,算不得甚麼,雙手合十道:“師姐來我房內說話,模糊看到有個黑影,去了師姐的房間。我們怕那黑衣人要對師姐倒黴,便不敢輕舉妄動,等他走了以後,便看到師姐住的那間配房床底,有一具男屍……”
四周的人,當場愣住,嚇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縣令撇撇徐墨,又撇撇中間的兩位太醫,最後才謹慎翼翼地走到一個蓮梅瓶前,將蓮梅瓶轉了三圈,石門翻開,內裡卻空無一人!
他想到當時的景象,都另有些驚駭。
縣令打了個寒噤,終是不敢再禁止,顫著身,跟了上去。
早便聽聞豫王手腕殘暴,對於那些贓官貪吏向來不會部下包涵,本日算的見地到了。
“未等我們查明他是甚麼身份,便有官差過來,不由分辯地就將我們抓了。”
“兒子的冇了還能再生,如果家冇了,你便也就真的斷子絕孫了!”
縣令一驚,忙要禁止,卻被縣丞扯住了袖子,“你小命還要不要了,連豫王殿下的號令也敢違背!”
現在她才方纔分開都城,那些人就迫不及待地脫手了,當真是當他這個豫王不存在了!
不由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在他懷裡,悄悄地說:“我冇事……”
彷彿每次她身陷險境,他都能及時到來……沈婉瑜在他懷裡小聲呢喃:“殿下又救了我一次……這回怕是以身相許都不敷酬謝了。”
徐墨感受出她身有不適,從速扶住了她,嚴峻道:“冇事吧?”
跪在地上叩首:“還請殿下看在我就這麼個孩兒的份上,饒了他的一命……下官,下官今後必然做牛做馬酬謝殿下。”
而後想到門口就站著兩個太病院的太醫,腳步又一頓,冷眼往他們身上一掃,“她如果出了甚麼不測,你們此生便也不消回都城了!”
徐墨進門,直接就將他配房的門給一腳踹了開來,配房內一片溫馨……
縣令現在明白再瞞下去,此性命怕是要保不住了,乾脆一籮筐子全把事情說了出來,“是有個黑衣人,他,他抓了我的兒子。威脅我,必然要將房裡的那位女人,置於死地,方能保得兒子安然。下官……下官平生就這麼個兒子,實在是,實在是冇有體例,纔將他們抓來當了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