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豫王此次是真的籌算絆倒他了。
侍衛說:“方纔下朝以後就去回稟了聖上,部屬估摸著現在已經帶人去戶部大臣家裡,挨個兒搜尋了。”
戴嘉銘垂眸想了半晌,重新抬開端道:“立即歸去將產業藏好了。彆的,再將參與此事的人,重新查對一遍,看是否真的有三司的人所說的帳本。如果有,立即燒燬……隻要比三司的人先一步行動,我們才氣占得先機,你們可明白?”
隻是……
這兒是皇宮,四周都是辰王和皇上眼線,隔牆有耳的事理,他還是懂的的。
戴嘉銘說的不錯,他們府裡的銀子,確切不止俸祿和犒賞這麼簡樸。
貼身保護環顧擺佈以後,上前在他耳邊低聲說:“是關在牢裡的戶部大臣出了事。”
戴嘉銘端著茶喝了一口,又漸漸把茶杯擱下了,纔不急不緩地說:“事情既然鬨到了本日這個境地,那也隻要想體例極力彌補了。牢裡那位侍郎供出來的帳本,你們可曉得在誰的手裡?”
保護很快把人領了出去,幾個大臣見到戴嘉銘,都跟看到拯救稻草似得,撲通一聲就給他跪下了,“殿下,您必然要救救我們。”
戴嘉銘有些想不通,問侍衛:“三司的人現在有甚麼動靜?”
“並未有動靜傳來。部屬感覺豫王能夠已經對我們有所防備了,從昨夜開端,就把刑部大牢裡的獄卒全都換了他們豫王府的人,乃至就連送飯,也讓豫王府的人親身去送……這時候要傳動靜出來,恐怕不輕易。”
“那也隻能申明你們不經心!豫王既然敢把這風聲放出來,必然不是子虛烏有!本王非論你們用甚麼體例,務必將這個私藏賬冊的人找出來!不然,到時候也彆怪本王不替你們討情了!”
保護道:“牢中的眼線傳來動靜,說戶部侍郎受不住酷刑,已經招認,承認戶部這些年卻有貪汙行動,並且暗指頭上有人……乃至還供出,戶部官員手中握有這些年戶部私吞銀兩的賬冊,這賬冊中詳細記錄了戶部這些年的銀款來往,以及朝中官員納賄額度,牽涉甚光。好幾位大人聽到動靜,已經按捺不住,來府裡找殿下了。部屬怕泄漏了風聲,把這些大人都帶到了後院,這會兒人還在。”
他先前已經叮囑過他們,這些天要收斂行跡,萬不成再與那些人有所來往,把該銷魂的證據都銷魂了,冇想到忽視了牢裡抓的那幾小我。
這日早朝過後,辰王正籌算去慈寧宮拜見他的姑母,也就是當朝的太後,他身邊貼身的保護就倉促跑了來,麵色皆是孔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