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本公子現在也無事可做,正巧這裡另有酒,能說說你的故事嗎?”玉辭心重新端起桌上的酒杯淺酌,目光中不參雜任何的情感,她隻是純真的想聽個故事。
“哎喲公子,你害甚麼羞啊,來到這兒你如果害臊的話,那好女人可都跟彆人走了。”悅兒一甩手絹,捂唇輕笑,“奴家這裡甚麼都未幾,就是女人比較多。既然公子來都來了,不放挑挑看,你如果看上了誰,直接領上樓就行了。”
“隻可惜,女人彷彿有苦衷。都說琴聲會泄漏一小我的情感,女人剛纔的琴曲攜著無儘的悲哀,應當是經曆過悲傷事的人吧。”或許是因為她的琴音讓本身想起了宿世的秋絮,玉辭心可貴的和她多嘴了幾句。
“如此……茗煙,你下來。”悅兒笑眯眯的將銀子接過,心想麵前這位公子脫手可真風雅。她也不矯情的往樓上一喊,將那名白衣蒙麵女子叫了下來,然後把她往玉辭心的方向一推,道:“這位公子但是點名要了你,你可要好生服侍著。”
她攀附上玉辭心的臂膀,胸前的飽滿在她的手臂上蹭了蹭,嬌笑著道:“公子看著眼熟,是第一次來我們怡紅院吧?奴家是這裡的管事媽媽,公子能夠叫奴家悅兒。”
一曲結束,茗煙起家施禮,那端莊誇姣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個塵凡女子。
俄然之間,她心底冒出來一股情感,讓她很想將本身的故事報告給麵前這個公子聽。
她是賣藝不賣身的人,以是來到她房裡除了談天操琴以外,彷彿冇有其他的事情可做,玉辭心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這位大美人,勾唇邪邪的一笑,將她斟的酒端起飲儘,末端還砸吧砸吧嘴道:“美酒配美人,你就先來個你善於的曲子吧。”
前麵跟著出去的紫芽看著自家主子在一群女人中間被爭來搶去,不美意義的把臉捂了起來。
咦!這名字好眼熟啊,和宿世電視劇內裡常常呈現的地點出奇的符合。
茗煙點頭,然後指尖在琴絃上動了起來,一撥一挑間,音符跟著她的指尖騰躍,構成了一曲美好的旋律。時而萬馬奔騰,時而低徊委宛,時而高山遠止,時而流水潺潺……
茗煙將玉辭心領到了樓上她的房間中,緊接著就有丫環端上了一壺清酒和幾碟點心。她將玉辭心引到桌前坐下,併爲她斟滿一杯酒,然後回身走到琴桌旁,跪坐下來,雙手撫上琴絃:“不知公子想聽甚麼曲子?茗煙略懂琴藝,願獻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