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媽媽,不如這位公子就讓我來服侍吧。”先前簇擁著玉辭心出去的那群女子中有個長相甜美的開了口,她媚態勾人的望著玉辭心,但願獲得她的看重。
“哎喲公子,你害甚麼羞啊,來到這兒你如果害臊的話,那好女人可都跟彆人走了。”悅兒一甩手絹,捂唇輕笑,“奴家這裡甚麼都未幾,就是女人比較多。既然公子來都來了,不放挑挑看,你如果看上了誰,直接領上樓就行了。”
說實話,普通到青樓來的人,不是三四十的大叔,就是長得平淡的老頭,像玉辭心如許嫩滑的小鮮肉,她們但是好久都見不到一個,特彆是男裝的玉辭心還長得如此帥氣勾魂,讓那些女人的內心刹時就冒出了粉紅的泡泡,一個個爭著搶著要服侍她。
茗煙微怔,然後勾唇含笑:“公子是個心細之人。”
“那甚麼……你離我遠一點兒。”玉辭心有些不適的將人推開,然後在本身的手臂上搓了搓,彷彿是將剛起的雞皮疙瘩給搓掉。
一身男裝的玉辭心帶著紫芽在街上閒逛了會兒,終究在一家名為“怡紅院”的青樓門前停下了腳步。
怡紅院內,一個身形窈窕,臉上畫著濃豔妝容的女子扭著腰肢,向玉辭心走來,將圍在玉辭心四周的那些個女人十足遣散。
第一次有人想要聽她說她的故事,第一次有人不是衝著本身的麵貌纏著她意亂情迷,第一次有人這聽懂了她的琴音……她昂首,撞進了玉辭心的眸子裡,那邊麵冇有一絲情慾,她看到的隻要平平。
她是賣藝不賣身的人,以是來到她房裡除了談天操琴以外,彷彿冇有其他的事情可做,玉辭心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的這位大美人,勾唇邪邪的一笑,將她斟的酒端起飲儘,末端還砸吧砸吧嘴道:“美酒配美人,你就先來個你善於的曲子吧。”
管事媽媽悅兒順著視野看了一眼,然後笑的更嬌媚了:“公子你可真會挑,那但是我們怡紅院的頭牌,賣藝不賣身哦!”
茗煙沉默了一會兒,彷彿是在構造說話,然後隻見她朱唇輕啟,將本身的故事一字一句的講了出來。
“如此……茗煙,你下來。”悅兒笑眯眯的將銀子接過,心想麵前這位公子脫手可真風雅。她也不矯情的往樓上一喊,將那名白衣蒙麵女子叫了下來,然後把她往玉辭心的方向一推,道:“這位公子但是點名要了你,你可要好生服侍著。”
玉辭心有些難堪的看著四周圍著她的女人,濃烈的味道讓她皺起了眉,她推拒著衝出了人群,不經意昂首的時候看到二樓雕欄處站著一個滿身紅色衣衫的蒙麵女子,她直接就指著樓上的那人說要她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