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成!”悅兒上前禁止,攔住了她們的來路,“公子,茗煙但是我怡紅院的頭牌,怎能讓公子這麼說帶走就帶走的。悅兒曉得明天是茗煙服侍不周,要不如許吧,明天公子在怡紅院的花消全都免了,悅兒還特地奉上三百兩銀子算作賠罪,您看如何?”
“走吧,隨我下樓去找你們這兒的管事。”說著,就要去牽阮茗煙的手,卻期近將觸碰到時被她躲開了。
“可不就是嘛!”說著,玉辭心還轉頭瞥了一眼阮茗煙,假裝一臉憤恚的模樣:“你說說你這裡的都是些甚麼女人啊?本公子明天費錢出來找樂子,成果呢?叫她陪本公子喝酒,她一臉的不情不肯。叫她彈首曲子掃興,她倒好,直接彈了首煞風景的曲子,這還讓本公子如何樂的起來?”
第三十八章:阮家茗煙
“這個青樓的管事悅兒媽媽和阿誰狗官是老瞭解,是他特地交代過悅兒媽媽,不準放我分開。我縱是有天大的冤情,出不去這裡也是徒然。就算出去了,狀紙遞上去,也不必然能洗刷我們阮家的委曲。因為我傳聞阿誰狗官在京中有背景,並且背後的權勢不成小覷。如此,我有甚麼體例?”阮茗煙苦笑著點頭,她何嘗不想告禦狀呢?隻是她人微言輕,又是個風塵女子,誰會信賴她說的?誰會救她出火坑?
講著講著,阮茗煙的眼淚就不受節製的流了下來,一旁當真聽故事的玉辭心也不由眉頭一皺。
“我全名阮茗煙,本是湘州首富阮誌宏的女兒。八年前,家父在外打理阮家家業,偶然間獲咎了那邊的縣官。那縣官見我阮家家大業大,起了歹心,想要將阮家的財產儘收他囊中。因而他找到了湘州的知府,與之勾搭,暗害設想,將我爹爹讒諂入獄,並且為了讓我爹爹認下那荒唐的罪過,不吝將他屈打成招。爹爹一身傲骨,寧死不平,最後他殺在監獄當中。那兩個狗官怕事情鬨大,達到天聽,便對外宣佈爹爹是懼罪他殺,然後以此為由將我阮家產業全數充公。實則,那些財產到了那裡,他們心知肚明。我娘聽聞爹爹冤死獄中的動靜,忍著哀思帶著我和姐姐進京喊冤,豈料那兩個狗官早有防備,便雇了山賊將我娘害死,然後把我和姐姐展轉賣進了青樓。”
她曾不止一次想逃脫,但是次次都被看破抓回,若不是他們阮家的血脈隻剩下她了,她另有委曲未申,她早就像她姐姐一樣一頭撞死了,何必如許忍辱負重的活著。
“噗!哈哈哈……”玉辭心一頓,俄然靠著身後的紫芽笑了起來,好一會兒以後她止了笑,倔強的抓起阮茗煙的手放到本身胸前,戲謔的一笑:“現在呢?還感覺男女授受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