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冷語所走的路確切是越來越偏,卻很出乎歐陽雪晴的料想,因為這個方向,她越來越能必定,是向梅花山莊走去的。
這半月,除了宮中這間大事。在臨安城,另有一件驚得人掉下下巴的事情。
記得入宮後,第一次和皇上相遇,便是在一棵紅色的花樹下。她要折一花枝,如何夠不著,而天子剛巧路過看到,幫她折了枝花,還摘下最美的一朵幫她戴在了頭上。
實在,和花冷語的打賭,他早就不當作一回事了。本來,他是籌算拿回怪叟的玉匙。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但是,這一段時候和歐陽雪晴在鋪子裡給人看病,看著那一個個被他治好的病人,他的內心竟然有種莫名的歡樂。他彷彿在不知不覺間有了竄改。竄改滿是因為這個貌似很貪財,實際上卻很仁慈的女人。
本日的氣候很好,氣候陰沉,萬裡無雲。隻是那日頭有些暴虐,讓人感覺有些炎熱。
阮貴妃已是除了外衫,正欲歇息。見兩人來,自床側拿了件披風,隨便的披在了身後。
“為甚麼?”
“你們找我有事?”
門邊,一片明黃之色,皇上不知如何又拐了返來,此時,渾身散著氣憤的火焰。他一雙眸子半眯著,冷冷的瞥了眼歐陽金枝,轉到玉貴妃身上時,更加的冰冷,讓人如同身墜冰窖當中。
“阮姐姐――”
他一向冇有行動,或許就是想在店鋪裡多待一陣子吧?隻是這多待又有待多久?她,遲早是要出嫁的,不是嗎?
“皇上,不要,臣妾下次不敢了――”玉貴妃心一涼,撲到了皇上的身前,吃緊的磕著頭。
歐陽雪晴的酒量也是能夠的,不過,她以身為女子不能多喝為由,喝了一杯後,便以茶代了酒。讓打著心機讓她多喝一些的狐狸男狠狠的失落了一番。
歐陽金枝渾身一顫,倉猝跪下:“皇上,臣妾冇有,臣妾是――”
“這還早呀?隻怕玉貴妃您比金枝起的更早吧!起的這麼早,來這禦花圃門口,隻怕是在這裡等皇上的吧?”
這麼冇有任務心的人,即便他是小黑哥哥的弟弟,這個月的錢也是要給扣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