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來,身為天子身邊的最受寵任的寺人,對於皇上的餬口起居他自是清楚的緊。阮貴妃,在他看來,是皇上的心眼裡疼惜著的。不然,身為九五之尊,要占有一個女人那是極其輕易的事情,何必如此整整的等了十年!
“為甚麼?”
為了不惹出性命官司,歐陽雪晴隻得攆他回了後院,讓他用她那配好的解藥,去喂那些喝了帶有小黑哥哥血液水的小老鼠們。
“你們找我有事?”
“臣妾不敢。”玉貴妃惶恐的跪下。
在她強行要走入的時候,便會俄然呈現兩個寺人攔住了她,還硬生硬氣的道:“貴妃娘娘,請不要讓我們做主子的難堪。”
“是,是,皇上!”三順子急聲應著,趕緊跟上。
“找阮貴妃,找她做甚麼?總不能去讓她不要把持著皇上吧!如果換做是你,你情願嗎?”
魏家的人悔不堪收,那宮中的玉貴妃更是數次哭紅了眼眶。前兩日,她還嘲笑歐陽金枝被逐出了家門。如果這類景象持續下去,她又能比歐陽金枝好上幾分。
到時,一陣淡淡的香氣繚繞在鼻邊,天子抬起右手,覆在那雙柔嫩的小手之上,望向阮貴妃的眼神變得有些暗沉。
看來,本日,皇上是要在這思楚苑歇下了。
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玉貴妃忙做出一副舉手夠花的姿式來。這棵樹偏高,她踮著腳尖也夠不到,微跳起來,也隻能碰到那紅色花枝的末梢。
門邊,一片明黃之色,皇上不知如何又拐了返來,此時,渾身散著氣憤的火焰。他一雙眸子半眯著,冷冷的瞥了眼歐陽金枝,轉到玉貴妃身上時,更加的冰冷,讓人如同身墜冰窖當中。
“另有你,蓉妃,你入宮才過兩月,便也學會了爭風妒忌,勾心鬥角了嗎?”天子陰冷的眸子自玉貴妃的身上飄過,定在了歐陽金枝的身上。
這麼冇有任務心的人,即便他是小黑哥哥的弟弟,這個月的錢也是要給扣除的!
花冷語敲了門,那開門的白衣女子露了個腦袋,一見是他,很恭敬的大開了門,將他迎了出來。
“皇上,皇上,您如何來了?”玉貴妃顫聲道,趕緊自位子上起家,給天子存候。歐陽金枝也跟著玉貴妃請了安,頭低垂著,連抬也不敢抬。
為甚麼,皇上不想見她了?這半月來,皇上隻去過思楚宮,莫非說是阮貴妃使了甚麼狡計?
“玉貴妃,你如果夠不著,讓宮中拿根竿子幫著你弄便是,自個兒在這裡費甚麼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