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昭華獲得了柳氏的答應,展開了天真的笑容,這一笑竟然一下子又笑到了柳氏的心頭,這孩子活脫脫就是她的薇姐兒轉世啊,疇前竟冇有發覺,她的眼睛竟然和她的薇姐兒一模一樣,都是烏黑的瞳眸,一笑便像是半空高掛的新月般柔嫩了她的心。
謝氏被桂嬤嬤結健結實的打了是個手板子,手掌雖痛,但和她內心的崩潰比擬,底子算不得甚麼,她已經記不清本身到底多少年冇有蒙受過如許的熱誠了,就算是疇前待在定國公府的時候,因為從不出頭,以是,挨柳氏手板子的機遇也未幾,直到出嫁後,更是冇有過了,冇想到本日,柳氏竟然這般不給她顏麵,連她姨孃的麵子都不給,一意孤行的打她。
言昭華欣喜不已,曉得柳氏能這麼快做決定,和先前她說的第二件事情脫不開乾係,本來柳氏還在躊躇,要不要讓她和謝氏完整分裂,可在傳聞謝氏派人對言昭華倒黴以後,就立即竄改了主張。
有如許一雙眼睛,彆說是讓她幫手對於謝氏,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柳氏現在也會想體例去給她弄的。
言昭華那裡還敢坦白,當即把本身如何思疑紅渠,然後設想紅渠和謝氏反目,謝氏對紅渠惱羞成怒棒殺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奉告了柳氏,柳氏越聽眸光就更加暗淡,久久不語。
“之前我院子裡措置了一個貼身服侍的丫環,讓我偶爾間得知,她在我被褥上動了手腳,我不曉得是甚麼,但聞著總感覺不對,就讓人把那褥子裁下了幾塊,便是這個了,能不能請外祖母找人替我看看,這上麵到底是個甚麼味道。”
“我派人去查,有了成果就奉告你。現在你隻需奉告外祖母,阿誰管你寢息的丫環,你可曉得她是誰的人?”
言昭華看柳氏如有所思,咬了下下唇,走到柳氏麵前,雙膝下跪,嚇了柳氏一跳,說道:“你這是做甚麼?有話起來講。”
“有兩件事情,一件便是關於我母親嫁奩的事情,不瞞外祖母說,太太一向把持著不放,就連我想要嫁奩冊子都不可,我不是妄圖母親的嫁奩財產,隻是感覺不該落在太太手中,她如果對我和謙弟很好,也就另說,恰好她對我們不好,如此那裡能放心交給她打理呢?我年紀小,不懂賬目,能不能請外祖母派人教我,趁便讓您的人接管母親的嫁奩,讓他們替我和謙弟打理,我是個女人家也就罷了,可謙弟是嫡宗子,不出不測的話將來是要襲爵的,說句謹慎眼的話,總不能在財帛這一點上……被太太他們壓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