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木紫槿似笑非笑,“許姨娘冇管過賬,冇運營過鋪子,就算支出再多的辛苦,也不能賺回錢來,乃至還賠上好幾間鋪子,你的辛苦有甚麼意義?再讓你這麼辛苦下去,我母親的十間鋪子就全都血本無歸了。”
“許姨娘,你必定是坦白了甚麼事吧,不然如何這麼怕我去查?”木紫槿用心斜了父親一眼,“父親,許姨娘賣掉三間鋪子,賣了多少銀兩?”
木紫槿倒是神采如常,“父親,你也太藐視許姨孃的手腕了,她要這麼輕易暴露馬腳,又如何會騙了你這麼多年――荷包拿來。”
金氏氣結,就算她早曉得許氏賣了她的鋪子,可老爺如許說,是真冇她當一回事,她能不悲傷嗎?“老爺,你……算了,既然賣了,那就算了,剩下七間的帳本我還是要看的,紫槿,你去收帳本吧,趁便把掌櫃的都帶過來,我要問話。”
木鯤鵬皺眉,“紫槿,你這是甚麼意義?靖荷如何會騙我,你到底想說甚麼?”
“表姐!”段姨娘也曉得大事不妙,從速疇昔扶人,“表姐,你冇事嗎?”連使眼色給她:如何辦?不能承認,千萬不能承認啊!
許氏頓時臉如死灰:完了!
木鯤鵬手一伸,“給我看看。”
許氏被打的半邊臉都高高腫起,嘴裡也流出血來,哭道,“老、老爺,你聽我說――”
段姨娘頓時鬆了口氣,聲音也重新大了起來,“看看,看看,究竟證明統統,表姐底子就是被冤枉的,老爺,你必然要給表姐做主啊!”
許氏大驚失容:冇錯,她的確是不放心,以是那銀票都是時候不離身的,這奧妙隻要她本身曉得,木紫槿如何會曉得的?
木鯤鵬再寵嬖許氏,可這麼多年從商,也不是那麼好亂來的,聽木紫槿話裡有話,許氏的反應又太不平常,不由他不起了狐疑,“靖荷,紫槿的話是甚麼意義?莫非你真有事情瞞著我?”
許氏卻裝起漂亮來,“表妹,紅竹,你們彆如許說,紫槿的表情我能瞭解,她也是少不更事,一時胡塗,說出這類話,我不會怪她的,你們也彆說她了。”
許氏漲紅了臉,“我……”
木紫槿諷刺道,“許姨娘,你也不消說這話,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父親,很快就見分曉,你誠懇說,那三間鋪子,到底賣了多少銀兩?”
“拿來!”木紫槿劈手奪過,翻開看了看,細心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