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木紫槿的眼神太詭異,該不會是曉得甚麼吧?“紫槿,你這是在教唆我跟老爺之間的豪情了?鋪子賣了多少銀兩,老爺都是親身過目標,我為甚麼要騙老爺呢?”
許氏頓時臉如死灰:完了!
許氏神采大變,撲過來就搶,“你乾甚麼!”
“我……”許氏額頭上已經有盜汗流下來,但她是千萬不能承認的,不然就成了自打嘴巴,“就賣了一萬兩啊,老爺,銀票都給你看過了,現在不是放在庫房裡嗎,不然我去取來給你查對查對?”
木鯤鵬奪過來,展開看了看,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把許氏打倒在地,“賤人,你做的功德!”這鮮明就是一張銀票,足足四萬兩!
木鯤鵬皺眉,“紫槿,你這是甚麼意義?靖荷如何會騙我,你到底想說甚麼?”
“那可不可,”木紫槿似笑非笑,“許姨娘冇管過賬,冇運營過鋪子,就算支出再多的辛苦,也不能賺回錢來,乃至還賠上好幾間鋪子,你的辛苦有甚麼意義?再讓你這麼辛苦下去,我母親的十間鋪子就全都血本無歸了。”
如果讓金氏掌權,那裡另有她和二妹的好處,這一點千萬不能讓步。
許氏卻裝起漂亮來,“表妹,紅竹,你們彆如許說,紫槿的表情我能瞭解,她也是少不更事,一時胡塗,說出這類話,我不會怪她的,你們也彆說她了。”
許氏漲紅了臉,“我……”
段姨娘也跟著抽抽搭搭,“是啊,老爺,我這麼多年跟表姐一塊兒忙裡忙外,表姐有多辛苦,我比誰都清楚,可就算如許,旁人也不領表姐的情,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隻上交一萬兩,她擅自扣下四萬兩,好大的胃口啊!
木紫槿倒是神采如常,“父親,你也太藐視許姨孃的手腕了,她要這麼輕易暴露馬腳,又如何會騙了你這麼多年――荷包拿來。”
許氏搶著道,“你問這個做甚麼?銀子都已經放進庫房了,老爺也都盤點好了,不消你操心。”
“還是表姐漂亮。”段姨娘對勁地瞥了金氏母女一眼,“看看錶姐是如何對你們的,你們還美意義跟她爭來搶去?”
就在統統人覺得,她必然會各式推托的時候,她卻大風雅方把荷包摘下來,遞了疇昔,一臉安然,“老爺必然要看,那就看吧,歸正我是被冤枉慣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金氏氣的臉發白,一時無話。
“許姨娘,你另有甚麼可抵賴的?”木紫槿抱起胳膊看好戲,“銀票就是鐵證!如果不是你私吞了賣鋪子的錢,這四萬兩又是從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