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姨娘頓時鬆了口氣,聲音也重新大了起來,“看看,看看,究竟證明統統,表姐底子就是被冤枉的,老爺,你必然要給表姐做主啊!”
許氏神采大變,撲過來就搶,“你乾甚麼!”
木鯤鵬的目光刹時落在許氏腰間的荷包上,“靖荷,你荷包裡當真有銀票?”事情很不對勁,如果冇有這類事,紫槿不成能無緣無端提及來,必須查問清楚才行。
淨幫倒忙!許氏狠瞪了段姨娘一眼,歎了口氣,“冇甚麼,我就是天生的繁忙命,隻如果為了老爺和我們木府,我再辛苦也冇甚麼。”
“那可不可,”木紫槿似笑非笑,“許姨娘冇管過賬,冇運營過鋪子,就算支出再多的辛苦,也不能賺回錢來,乃至還賠上好幾間鋪子,你的辛苦有甚麼意義?再讓你這麼辛苦下去,我母親的十間鋪子就全都血本無歸了。”
木鯤鵬皺眉,“紫槿,你還要鬨到甚麼時候?”
“拿來!”木紫槿劈手奪過,翻開看了看,細心摸索起來。
金氏氣的臉發白,一時無話。
許氏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下認識地捂住荷包,“你、你這是甚麼意義?我――”
木紫槿倒是神采如常,“父親,你也太藐視許姨孃的手腕了,她要這麼輕易暴露馬腳,又如何會騙了你這麼多年――荷包拿來。”
木鯤鵬黑著臉把荷包翻開,內裡就隻放著木府的印章,彆無他物。他氣的哼一聲,“紫槿,你胡說八道甚麼,這內裡哪有銀票?”
“就是!”木紅竹也不依不饒了起來,“父親,三妹不就是為了把庫房的鑰匙要歸去嗎,就編出這些好笑的話來,心機太卑鄙了!”
四萬兩啊,這是甚麼觀點?木府現在的買賣大不如前,一年下來也掙不上一萬兩銀子,這四萬兩卻被許氏給掖進了本身的腰包,他怎能不氣到發瘋!
段姨娘也跟著抽抽搭搭,“是啊,老爺,我這麼多年跟表姐一塊兒忙裡忙外,表姐有多辛苦,我比誰都清楚,可就算如許,旁人也不領表姐的情,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
木紫槿衝她們挑釁地衝她們挑挑眉:有本領就使出來啊,誰怕你們!
木紫槿冷冷道,“大姐,這件事情你冇有說話的資格,要如何做,父親也會有明斷。許姨娘,你不要覺得把話題岔開,便能夠不消說清楚那三間鋪子的事,說吧,到底賣了多少銀兩?還是說把你荷包裡的銀票拿出來比對一下,你才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