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木紫槿的眼神太詭異,該不會是曉得甚麼吧?“紫槿,你這是在教唆我跟老爺之間的豪情了?鋪子賣了多少銀兩,老爺都是親身過目標,我為甚麼要騙老爺呢?”
許氏咬牙,“紫槿,我真不明白你為甚麼必然要如許,我有甚麼對不起你的處所,你要如許對我?如果你非要如許做,我也不會禁止,隻要能證明我的明淨,我受多少委曲,也都認了。”說著話還抹起眼淚,彷彿有多冤枉似的。
“冇有冇有,老爺,你彆太信紫槿的話,她胡說的!”許氏點頭又擺手,“這荷包是當年老爺買給我的,以是我一向戴著,是感念老爺對我的一番情義,如何會有銀票呢?”
“老爺,我……”許氏顫抖成一團,說話也含混不清,一時冇法可想,“我冇有……這銀票,這是……”
許氏搶著道,“你問這個做甚麼?銀子都已經放進庫房了,老爺也都盤點好了,不消你操心。”
淨幫倒忙!許氏狠瞪了段姨娘一眼,歎了口氣,“冇甚麼,我就是天生的繁忙命,隻如果為了老爺和我們木府,我再辛苦也冇甚麼。”
木鯤鵬的目光刹時落在許氏腰間的荷包上,“靖荷,你荷包裡當真有銀票?”事情很不對勁,如果冇有這類事,紫槿不成能無緣無端提及來,必須查問清楚才行。
“我――”
“許姨娘,你必定是坦白了甚麼事吧,不然如何這麼怕我去查?”木紫槿用心斜了父親一眼,“父親,許姨娘賣掉三間鋪子,賣了多少銀兩?”
“那可不可,”木紫槿似笑非笑,“許姨娘冇管過賬,冇運營過鋪子,就算支出再多的辛苦,也不能賺回錢來,乃至還賠上好幾間鋪子,你的辛苦有甚麼意義?再讓你這麼辛苦下去,我母親的十間鋪子就全都血本無歸了。”
金氏氣的臉發白,一時無話。
木紫槿諷刺道,“許姨娘,你也不消說這話,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父親,很快就見分曉,你誠懇說,那三間鋪子,到底賣了多少銀兩?”
“當然是思疑你們姐妹兩個勾搭一處,併吞木府的財產了,”木紫槿嘲笑,“父親,你是不是太信得過她們兩個了,許姨娘說賣了一萬兩,你就信賴嗎?”
金氏冷冷道,“鋪子是我的,賣了多少銀兩我當然要過問,紫槿是替我的,你有定見嗎?”
“許姨娘,你另有甚麼可抵賴的?”木紫槿抱起胳膊看好戲,“銀票就是鐵證!如果不是你私吞了賣鋪子的錢,這四萬兩又是從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