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金氏忽地出聲禁止,冷冷問道,“老爺,她們兩個都已經招認,一向在害紫槿,莫非就這麼算了?”
金氏在旁提示道,“紫槿,你要有些分寸,老爺是一家之主,不是許姨娘她們能夠比的。”
木紫槿聳聳肩膀,再多打一會纔好呢,瞧瞧倆人臉上都掛了彩,衣服也給扯開,暴露很多春光,多風趣兒。
“木青槐,你給我閉嘴!皇上看不上我,就能看上你了?就你那歪眼斜嘴樣,彆覺得你化了盛飾就冇人看出來,到時候一卸妾,不得把皇上給嚇死!”
幾名丫環從速上前,兩個姨娘一起,費了好大勁才把這姐倆給拉開,兩人還不依不饒,相互踢蹬著腿叫罵。
“你放屁!”木青槐一點不臉紅地罵,“木紅竹,明顯就是你教唆水錦去買的藥,跟我有甚麼乾係?你不就是盼著三妹毀了容,進不了宮,就冇人跟你爭寵了嗎?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皇上看得上纔怪!”
金氏重重一拍輪椅扶手,“木紅竹,木青槐,到底如何回事,給我說清楚!”
“是嗎?”木紫槿眼裡突然射出森森寒光,“段姨娘,大話不是誰都能夠說的。到底是誰不饒了誰,還未可知呢!明天的事如果冇有成果,誰都彆想走!”目光轉到木青槐臉上,她忽又笑了起來,一派輕鬆,“要不,二姐你來講,今晚的事是不是大姐教唆的?”
金氏怒極反笑,“老爺,你就隻記取木府這點事兒,乃至連紫槿的命都不顧?她――”等等,她忽地認識到甚麼,神采大變,“你、你說甚麼?紫槿毀容了?”
木青槐被揭了短,惱羞成怒,衝疇昔抓住她就撕扯起來,“賤人,你再說!”
木紅竹掙紮著要疇昔,“木青槐,你這賤人,啊――”胳膊又是一陣狠惡的疼痛,她都快暈疇昔了。
金氏氣的麵赤手顫,抓緊了輪椅扶手,顫聲道,“木紅竹,木青槐,紫槿說的是真的嗎?這些當真都是你們做?”
木鯤鵬氣憤疇昔道,“木紫槿,你還不放手?的確反了你,靖荷你都敢打,你眼裡另有冇有長輩!”
木鯤鵬討厭地看她一眼,“不算了還能如何?紫槿已經毀了容,冇體例入宮,這選秀之期就快到了,如果罰了紅竹跟青槐,到時候誰替木家爭光?”
“我打死你!”
可愛本身甚麼都看不到,也不曉得女兒的臉究竟傷成甚麼樣,千萬不能就這麼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