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紅竹可算逮到來由了,邊哭邊叫,“三妹,你聽到了冇有啊?父親,母親,不是我做的,都是二妹做的,你們要替我做主!”
“你放屁!”木青槐一點不臉紅地罵,“木紅竹,明顯就是你教唆水錦去買的藥,跟我有甚麼乾係?你不就是盼著三妹毀了容,進不了宮,就冇人跟你爭寵了嗎?你也不看看你那德行,皇上看得上纔怪!”
兩人喘氣著,對勁地瞪一眼木紫槿,用心大聲道,“是,父親!”
可愛本身甚麼都看不到,也不曉得女兒的臉究竟傷成甚麼樣,千萬不能就這麼毀了啊。
“滾粗!”木紫槿不客氣地罵,“之前也不曉得是誰說太姨娘管不得木府的事,二姐現在說這話,不是自打嘴巴嗎?”
“但是……”金氏心中發堵,如何能讓女兒白吃這虧,纔要反對,卻感到女兒握了握她的肩膀,她心中一動,不再多說,“但願如此吧。”
“都彆說了,總之明天的事就算了,誰也不準說出去,”木鯤鵬大手一揮,做了決定,“紫槿,明天開端,你不消去訓秀苑了,紅竹,青槐,你們好好表示,必然要進宮受封,聽到冇有?”
“你既然甚麼都不曉得,又如何曉得是大姐讓水錦去買的藥?”木紫槿言辭鋒利,一語道破。
幾名丫環從速上前,兩個姨娘一起,費了好大勁才把這姐倆給拉開,兩人還不依不饒,相互踢蹬著腿叫罵。
段姨娘火冒三丈,上去給了水錦兩個耳光,“你個小賤人,也不看看誰纔是你家主子,就像瘋狗一樣亂喊亂叫,你找死!”
水錦沉不住氣了,大著膽量道,“二蜜斯,你如何能這麼說呢?你整天跟大蜜斯在一起,幫大蜜斯出運營策,哪一次害三蜜斯的事,冇有你的份?你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怕天打雷劈嗎?”
許氏倒是想救,可她本身還被木紫槿這一腳踢的冇緩過氣來呢,縱使心疼女兒刻苦,一時也起不來身。
金氏重重一拍輪椅扶手,“木紅竹,木青槐,到底如何回事,給我說清楚!”
金氏氣的麵赤手顫,抓緊了輪椅扶手,顫聲道,“木紅竹,木青槐,紫槿說的是真的嗎?這些當真都是你們做?”
段姨娘見勢不妙,舍了許氏,疾步疇昔把女兒擋在身後,警告道,“木紫槿,你想乾甚麼?我警告你不準傷害青槐,不然我不會饒了你!”
可這倆人已經打紅了眼,手腳都膠葛在一起,這個揪著阿誰的頭髮,阿誰扯著這個的衣領,一時還真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