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皆啞然,忍不住要笑噴了。提及來也真是,二蜜斯的五官從小時候起就不周正,右眼和右嘴角都往一邊斜,固然跟著年紀漸長,不是那麼較著了,再加上她平時每天都要花很大工夫做妝容,以粉飾這一點,不過如果略微細心著看她的臉,還是能看出個以是然來的。
“我――”
“你們兩個給我滾回房去,少在這兒丟人現眼!”木鯤鵬惡狠狠罵,鬨了大半夜,天都要亮了。
許氏忍不住要罵娘了,金氏甚麼意義!合著老爺不能打,她和表妹就該死被打死嗎?
“我……”木青槐的眼睛滴溜亂轉,有些躊躇不決。
“我說如何了?你長的醜,還不準人說了?啊!小賤人你敢抓我的臉,我讓你見不了人!”木紅竹也抓住她的頭髮,狠命撕打起來,都冇重視到本身的胳膊甚麼時候給接歸去的。
“母親,”木紫槿卻俄然出聲禁止,“父親都這麼說了,就算了吧,我這臉傷的也不是太短長,還能好起來的。你忘了嗎,溫公子的朋友醫術很好的,他必定能治好我的臉。”
“我、我冇有,我甚麼都不曉得。”木青槐一口否定,“我不曉得大姐在說甚麼,母親,你彆聽大姐的胡言亂語。”
水錦沉不住氣了,大著膽量道,“二蜜斯,你如何能這麼說呢?你整天跟大蜜斯在一起,幫大蜜斯出運營策,哪一次害三蜜斯的事,冇有你的份?你睜著眼睛說瞎話,不怕天打雷劈嗎?”
“滾粗!”木紫槿不客氣地罵,“之前也不曉得是誰說太姨娘管不得木府的事,二姐現在說這話,不是自打嘴巴嗎?”
木紅竹又氣又恨,喘著氣罵道,“二妹,你這是甚麼意義?莫非你還想置身事外不成?我奉告你,我如果得不了好,你也彆想好過!”
木青槐被揭了短,惱羞成怒,衝疇昔抓住她就撕扯起來,“賤人,你再說!”
許氏和段姨娘這纔回過神,從速疇昔拉架,“放手,都放手,你們打甚麼!”
“哈哈!”木紅竹大笑,也顧不上疼痛了,“二妹,你還想矇混過關嗎?我不好過,你也彆想跑!”
“我――”
兩人喘氣著,對勁地瞪一眼木紫槿,用心大聲道,“是,父親!”
“你這是甚麼意義?那些點子還不都是你幫著出的?找藉口跟三妹吵架,在內裡粉碎她的名聲,說她跟沈睿淵有染,搶她的東西,哪一樣你冇有份?乃至用心激的三妹在選秀到來時他殺,死也不進宮,不也是你在暗中使力嗎,你還說甚麼都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