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朝曆代的明君,彆活力啊,我也是為了膈應司徒皇後,才把宣德博老兒硬塞給你們,包涵包涵。
木紫槿也不想跟司徒皇後叫板,可這類景象下,她若再不開口,可就太不仗義了,“皇後孃娘這般說,太汲引馨兒了。”
木紫槿刹時明白過來,司徒皇後當著世人之麵非難寧淑妃,底子就是衝她來的!“皇後孃娘容稟,且不說馨兒心腸良善,表情淡泊,從有害人、爭寵之心,與那妲己、褒姒之流底子不成同日而語,而那等禍水之以是媚君惑政,亂了朝綱,還不都是因為昏君無道、皇後無能?可當今皇上倒是明君,明辨是非、廣納賢士,是斷斷不會答應那等禍水留在後宮的,皇後孃娘大可放心。”
眾妃又是不測,又感覺痛快,平常除了司徒皇後,旁人都或多或少受過聶昭儀的氣,現在見她吃癟,竟冇一人說句話,看著她出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