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拜見皇上!”
“是嗎?”不等木紫槿說出個甚麼,司徒皇後立即轉向她,“四弟妹的意義,本宮還說不得寧淑妃了?”
“多謝皇上嘉獎,妾身隻是說究竟罷了。”木紫槿臉容沉寂,但並冇有較著的喜色,彷彿看不出宣德帝的企圖一樣。
司徒皇後冷著臉道,“曉得皇上勞累,就彆過分,皇上忙於政事已然身心俱疲,哪來如此多的精力行雲雨之事,我朝向來民風正,本宮可不但願有妲己、褒姒那等禍水來亂我朝綱,明白嗎?”
眾妃聽得悄悄稱是,都感覺木紫槿所言極有事理,司徒皇後倒是氣了個半死:前朝有禍水,是因昏君無道,皇上無能,本朝不會有,就隻是因皇上是明君,那她這個皇後呢,就冇半點功德嗎?
司徒皇後看到木紫槿這放肆的模樣就來氣,加上想到宣德帝對她的猖獗佔有慾,內心卻發有氣,冷冷道,“四弟妹,後宮妃子言行有何不當之處,本宮自會措置,不勞你操心。”
聶昭儀倒冇想到她會劈麵問,哼了一聲,“是誰誰內心清楚。”
“為甚麼不敢?”木紫槿眼神諷刺而酷塞,“皇後孃娘為六宮之主,說我幾句,經驗一下馨兒,那是應當的,有事理之處,可你是甚麼身份,也輪獲得你對我指手畫腳、冷嘲熱諷?”
看她氣勢放肆,司徒皇後本想叱責於她,可她恰好把本身給放到了高台上,讓她這個“六宮之主……”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話都不曉得該如何說。“夠了!當著本宮的麵,你們就吵個不休,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是不是?”
“四弟妹快起來。”宣德帝誰都不扶,竟然隻去扶木紫槿,固然被她輕巧避開,他亦不見難堪,接著剛纔的話道,“四弟妹伶牙利齒,朕都自愧不如,哈哈哈!”
“四弟妹真是會說話,三言兩語就將皇上讚到天上少有,地上無雙,難怪皇上會對四弟妹另眼相看,本宮真是受教了!”
寧淑妃一愣,暗道皇上龍體好不好,你何用問我,隻須親身前去太極殿,或者問一問常公公、太醫都可,你如許是想讓眾妃都以我為敵嗎?
眾妃從速告罪,氛圍越加難堪,這還是來存候嗎,的確就是來爭風妒忌的吧?
聶昭儀對勁之極,就愛看木紫槿和寧淑妃這些不與她一心之人受氣,太痛快了!趙修容和蘇貴妃則麵露不忍之色,隻不過一個是心腸良善,一個是慣會做大要工夫,隻是曉得司徒皇後正在氣頭上,故而誰都不敢開口相勸,以免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