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未了,韓卓已道:“就是因為我們以往太心疼她,連一句重話都捨不得與她說,她纔會變得今時本日這般脆弱的,你彆管了,衍兒他自有分寸。”
不想他纔剛躺好,懷裡便滾進了一具溫香軟熱的身材,找到一個舒暢的姿式躺好,還把腳翹到了他身上勾著後,才用帶著鼻音的聲音低低問道:“事情如何樣了,辦好了嗎?”
韓卓也感喟,本來現在於公事上他們就忙得不成開交,稍有不慎即將通盤皆輸了,誰曉得女兒偏又鬨出如許的事來,若不是本身獨一的女兒,韓卓必然冇有半句好話,可偏是本身的親生骨肉,他除了包涵,又能如何著呢?
韓卓點頭道:“我天然信得過你,那你明早晨再來罷,到時候我們先不讓慧生睡,等著你來與她說話,隻是看她先前的反應,怕是……不肯定見到太子妃,要不,明早晨太子妃就彆來了?”
韓卓低笑道:“若不是你當頭一棒打醒慧兒,她指不定還會執迷不悟下去,弄得大師都悲傷難過卻又無能為力,我與你義母感激你都來不得,又如何會多心。”
宇文承川本就被她的和順和體貼弄得心悸心疼不已,這會兒被她一蹭,那裡還忍得住,一個翻身便壓住了她,吻得她氣喘籲籲後,才低聲道:“你夫君出馬,天然是一個頂倆,你可得好生嘉獎我一番纔是。”
韓夫人說著,又要落淚,凡是另有彆的體例,她何嘗情願逼宇文承川,何嘗情願讓他和顧蘊是以生隙,換了韓卓現在有個拯救仇人與親人請他顧恤本身的女兒,韓卓與她定然也會備受煎熬的,這不是實在冇有其他體例可想了嗎?
宇文承川道:“早些把事情處理了,我也好早些歸去,蘊蘊還等著我呢。”蘊蘊說是她接連兩日熬夜,早困得狠了,他不在她恰好能夠好生睡一覺,可她若真能安睡,他反倒放心了,就怕她一向等著他,他天然要儘能夠早的歸去。
“那你方纔還幾次都差點兒冇忍住衝出來?”韓卓表情輕鬆很多之餘,可貴嘲弄起韓夫人來。
宇文承川立即接道:“這個題目倒是不大,我們隻要提早將馬車安插好,內裡都墊上厚厚的褥子,再把該帶的東西都帶齊,奉侍的人也帶上,大夫也帶上,白日裡也不必急著趕路,一日能趕個三五十裡地便足矣,想來出不了甚麼岔子。現在盛京雖冰天雪地,越往南走,卻越和緩,沿途自有一番常日裡看不到的風景,比及了淩雲峰時,那邊恰好春暖花開了,慧生賞識著沿途她從未見過的風土情麵,如何會不感覺新奇,重視力自但是然的被轉移,天然也就不會再鬱結於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