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皇後恨聲說完,便看向吳貴喜喝命道:“馬上帶人去永福宮把莊妃給本宮叉來,本宮倒要看看,當著本宮的麵兒她另有甚麼話可說,真覺得她是永福宮的主位,永福宮她就能隻手遮天了,本宮還在呢,皇上還在呢,且輪不到她想如何樣,就如何樣!”
次日一早,顧蘊便傳聞了這件事的最新停頓,永福宮的人受儘各大酷刑,特彆是莊妃跟前兒的掌事姑姑和首級寺人等幾個親信,連指甲都全給揭了,指頭也給剪了,兩個掌事寺人還叫上了一種叫“錫蛇”的酷刑,卻仍然個個兒咬緊了牙關說本身甚麼都不曉得。
吳貴喜再次應了,打千兒要退出去。
要顧蘊說內心話,她當然是想留下來看戲的,信賴二皇子妃與五皇子妃的表情也與她一樣,可三皇子妃話都說到這個境地了,她們如何還好持續留下?隻得也各自起家,齊齊與宗皇後告彆:“母後既有閒事要措置,臣媳們就先行辭職了。”
顧蘊白著臉點點頭,冇有再說,隻道:“這邊莊妃跟前兒奉侍的人不招,那邊兒不管是太醫還是產婆,十有*都早叫滅了口,看來這一次,莊妃娘娘能逃過這一劫了。”
“吳公公且慢!”此次出聲叫住他的就不是宗皇後,而是莊敏縣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