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情生長到了這個境地,又豈是永嘉侯與二皇子所能持續一力掌控的?
宇文承川見她臉都白了,忙安撫她道:“這隻是我們暗裡的猜想罷了,熱河行宮雖不比盛京和皇宮保衛重重,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金吾衛騰驥衛也要隨時護駕,熱河本地也有衛所,即便變故突生,要趕來勤王,也是眨眼間的事,以是老二他們一定就真敢冒這個險,養那一萬人隻需求為銀子憂愁,一旦反了,就真是萬劫不複了,到底他們隻要一萬人,而不是十萬人!”
不想宇文承川雖不至於喜形於色,卻也半點不歡暢的模樣都冇有,倒讓顧蘊有些摸不清腦筋了,待屈膝與他見過禮,進了殿內後,便立時問道:“如何我瞧你,半點不歡暢的模樣都冇有,在人前你不得不端著也就罷了,在我麵前你莫非還要端著?”
本覺得宇文承川的神采必然不會多都雅,畢竟永嘉侯雖仍拿不回兩枚總兵大印了,銀子也十有*要照賠,但經他這麼一負荊請罪,將本身身上的傷疤這麼一明白於人前,不止皇上心軟了,文武百官和百姓百姓也免不得動容,他日他若謀得了起複的機遇,另有誰會禁止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