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想,顧蘊的眉頭又伸展開來,持續叮嚀起已定了此番不跟去熱河,而是留守宮中的胡向安來:“本宮不在期間,不止崇慶殿表裡,全部東宮的內宮本宮都交給你了,你務需求包管,任誰也休想翻出花兒來,幸虧秦良娣現在雖抱病在身,不能隨太子殿下與本宮去熱河,但隻要悉心將養,總能好起來那一日,屆時便自有她主事,你隻從旁幫手她也就是了。隻要她和你把流派看好了,等太子殿下和本宮返來,自不會虐待了你們。”
“阿誰不得好死的賤種,爛了心肝兒的混帳東西,本宮不將他碎屍萬段,不將他五馬分屍,讓他身後下十八層天國,永久不得超生,難消本宮心頭之恨!”不曉得過了多久,林貴嬪咬牙切齒的謾罵聲再次響起,總算突破了滿殿的沉寂。
說得皇上也垂垂感覺可行起來,永嘉侯府的家底他約莫還是曉得的,就算這些年永嘉侯貪墨的銀子已用出去了好些,但總不至於悉數用儘,再加上永嘉侯府幾代的家底,要湊齊一百萬兩銀子,該當還是不難的,隻是不免要傷到永嘉侯府的筋骨。
宇文承川冷哼道:“本來我隻是想讓他們將這些年吃出來的都吐出來,便罷了的,偏他們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我少不得隻能成全他們了,整整一百萬兩,哼,我倒是看看,他們要如何才氣湊足這一百萬兩!便是把這個燃眉之急解了,那一萬私兵的吃穿用度他們又該往那裡湊!”
一百萬兩啊,整整一百萬兩啊,本來六十萬兩已經湊得她和老母親並其他兄嫂捉襟見肘,怨聲載道了,誰曉得就因為東宮阿誰賤種一句話,他們就又要多湊四十萬兩銀子,阿誰賤種真當他們坐擁金山銀山不成,這是擺瞭然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啊,她當初如何就冇有狠心弄死了他,當初直接弄死了他,難道就冇有本日的禍事了!
就有官員站出來講,隻是儘數補足銀子,隻怕不敷以讓百官萬民口服心折,讓邊關的兵士們口服心折,畢竟永嘉侯的確犯了大錯,永嘉侯及林家祖上有功當賞,現在有錯天然也當罰,念在永嘉侯已渾身是傷,不好再從*上獎懲他,那就讓他以銀子來替代,連同他貪墨的那些銀子,直接給一百萬兩罷,如此便能夠讓統統人都口服心折了,請皇上決計。
“如此甚好。”顧蘊就對勁的點了點頭,又叮嚀了他一番,直至聽得內裡傳來小寺人的稟報聲:“殿下返來了。”才臨時打住,打發了胡向安,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