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皇上哪怕隻做做模樣呢,性子都大不一樣,偏皇上連模樣都冇做,也不知是懶得做,還是忘了?也就不怪宗室們內心不得勁兒了……顧蘊沉吟這緩緩點頭,不管大師是不約而同這麼做,還是暗裡裡籌議好的,歸正法不責眾,當然不做白不做!
林貴嬪是失了寵,現在在宮裡已近乎隱形人,連帶五公主也鮮少呈現在人前了,可五公主畢竟曾是皇上最心疼的女兒,又有親兄長二皇子做背景;一樣的,六公主也有母妃為其策劃,並且六公主本年隻得十四歲,還一團孩氣,叫皇上如何捨得讓她小小年紀便遠嫁?
宇文承川卻笑了起來:“我瞧你欲言又止的模樣,還覺得是多麼難堪事,冇想到是這個,那你實在多慮了。苗夷本就不比中原禮法規矩森嚴,休說和離之婦或孀婦再嫁了,兄終弟及,長輩與長輩相連絡,乃至貧困之家幾兄弟共娶一名老婆都是司空見慣之事,何況四皇妹隻是遇人不淑,此次婚姻又占儘了上風,若就如許她還過不好,可就怪不得彆人,隻能怪她本身了!”
苗夷眾親貴後輩抵京之事,算得上是眼下盛京和皇宮最大的事了,顧蘊天然也一早就曉得,若非礙於男女有彆,怕眾目睽睽之下露了甚麼馬腳惹人非議,她都要忍不住埋伏到通往乾清宮的必經之路,親身看一看那位台江王子到底是個甚麼樣的人了,也算是替四公主把一下最後的關。
話冇說完,宇文承川已急道:“就是甚麼,蘊蘊你快彆賣關子了,且快奉告我到底是誰!”
把四公主的原話大略學了一遍,末端歎道,“以我的私心,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想她去的,她那性子,一個不慎就會被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早前何家便是最好的例子。可她對峙要去,我說甚麼都冇用,隻好與她說,會代她為你請命的,她說隻要你同意了,皇上那邊,自有她去求皇上,不必我們再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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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現在見到了台江王子本人,對方還較著是個萬裡挑一值得拜托畢生的,他總算能夠說,本身勉強還是能算一個好父親了!
‘你們一個個的不是都說朕餘裕律己嚴以待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嗎,還結合起來對朕的話陽奉陰違,現在朕就讓你們好生瞧瞧,朕是多麼的胸懷廣漠,至公忘我,看你們另有甚麼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