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短促的又咳了起來，抓住快意的手道：“如能尋出那真鳳眼，姐姐在泉下有知也該放心了，都怨娘冇用，不能在老太太那兒為你討回鳳步搖，幸虧老太太現在正視你，才把鳳步搖還給了你。”

杜氏手一緊，看著快意暖和的笑意，倒是那樣的酷寒，冷的她瑟瑟顫栗，連牙齒也打著顫道：“說不定被蘇嬤嬤送了人，這可又到那裡尋去？”

看著杜氏難以粉飾的驚懼之態，她曉得此番摸索必有感化，杜氏咳的短長，那兩鬢的白髮跟著嗽聲模糊浮動，快意抬手極和順的撫了撫杜氏的頭髮，杜氏猛地一驚，今後一退，卻被彩虹扶住了身子。

“好孩子，娘是久病的人，不要讓孃的病氣過了你，你還是坐著離娘遠點兒方好。”

“娘，快意不過是看著你早生白髮，心疼罷了，想來是娘平日裡過分操心而至。”說著，快意昂首叮嚀蓮青道：“蓮青，你去我房裡把那昨日為娘配好的治白髮的燙飲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