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側位的平陽公主卻笑著對太後道:“母後本日薰的甚麼香,如何這般好聞,兒臣坐在這兒都聞到了這香味,當真提神醒腦,讓人聞之沁心。”
舒妃隻溫然一笑,也未答話,那眼角卻隱著愴漠之色,她微微看向坐在斜劈麵正跟衛妃談天的寧貴嬪,寧貴嬪柔儂纖華的玉斧正悄悄拂在肚子上,曾經她的肚子裡也有個孩子,現在卻冇了,她眼角愈冷,便沉寂下去。
皇上笑道:“平陽,你既得了這奇香如何不拿來給母後,反扯了這麼多話。”
太後笑看向寧貴嬪道:“說來也巧,那女子就是寧遠候府的四蜜斯,她為母祈福膜拜九九八十一級台階,倒實在是個有孝心的好孩子。”
太後見月色大好,表情也不錯,她看著天成帝笑道:“可貴本日聽了明覺大師講經,返來倒感覺耳聰目明的似的,恰好趁著這大好月夜,哀家少不得也來湊個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