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可否給他們去封信報個安然?”
“可惜了河間王,一步錯,步步錯!”長安聞訊後,不由向霽月感慨道。
霽月對長安的教誨並不但僅範圍於書籍,相反,他極其喜好把實際的局勢扔給長安,讓她去闡發,讓她去瞻望。這也算是學乃至用的一種好的路子吧。
霽月長年古井無波的眼中也漾起了幾抹笑意:“你若感覺他可托,那他玩得這一手也就不難猜測了!”
霽月瞟了眼長安抓著他衣袖的手,長安設覺本身孟浪了,忙放開手,還很狗腿地替他拍了拍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長安謹慎翼翼地猜想道:“壓抑河間王?”
長安把本身的憂愁說給了霽月,霽月卻反問道:“你感覺中書令如何,是否是可托之人?”
“哦?你以為他錯在那邊?”霽月彷彿有些驚奇長安會這麼說,挑眉問道。
“南邊?”長安迷惑道,“先生是說士族在南邊能夠建立起與北方有一爭之力的權勢?還是說,河間王……”
霽月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似諷似歎:“你覺得他為何明知幷州軍難啃,卻還是挑選了那條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