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勝之才解釋道:“本日袁盎向陛下進言,說誅殺諸呂時,父切身為太尉,不過是做了本身應當做的分內之事罷了,陛下不必是以過分掛懷,更不必必然要將父親當作社稷之臣來尊敬。”
問了,天然就是不信賴,既然信賴,就不必多問。這是她的原則,也是他的高傲。
周夫人淚眼婆娑,悄悄撿起丟在地上的竹簡,再一個個謹慎翼翼地碼好,嘴中卻嘟囔著:“如果有人成心要針對我們家,他就是如何做也是錯的啊!若說錯,當年從娶公主進門起就是錯的!”
周勝之啞然發笑,他當然曉得她不會主動去見那人,隻是那人呢?費經心機靠近了她又豈肯善罷甘休?隻是這些話,現在說來,她一定肯聽。
……
阿灼忽地一聲從床上跳起,連連驚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