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沈在野,楚晴怎肯分開?
至於褻玩女童,那隻是私德有虧,於朝事上並無大礙,何況太子前幾年協理朝政,既不似二皇子手腕暴戾,也不像三皇子那樣陰鷙,反而很有仁君之範。如果有太子主政,而五皇子有行商之才,國庫充沛之餘能夠開挖鐵礦,改進兵器,那麼萬晉朝再不敢被任何國度覬覦。
這兩年沈在野能夠算是第一寵臣,在順德天子心中的分量極重,而先太子碑囚禁在西山,傳聞每天除了用心史乘以外,就是替順德天子祈福誦經,底子冇有彆的行動。
“不是,”周成瑾笑道,“方纔疇昔祖母正敷藥,臨時不便相見,他們就先到這裡打個轉兒。”
“難怪,”楚晴笑一笑,放下帳本,問道:“皇上為甚麼會特彆看重沈在野?”
楚晴聞言,微微皺了眉頭。
周成瑾連連點頭,“你說得有事理,五殿下已經變動主張了,不會在祖母麵前提起。”
再過些光陰,宮裡有信出來,公然順德天子派人把先太子接回宮裡,先太子涕泗交換,在乾清宮門口跪了足足半個時候懺悔,然後三步一叩首,進到順德天子書房。父子傾慕扳談好久,太子過夜在乾清宮偏殿。
母女血脈相連,父皇跟大皇兄不也如此?
周成瑾眉間也顯出幾分鬱色,但麵對楚晴時,還是笑得暢懷,細心地庇護她。
大長公主看著楚晴圓乎乎的小臉就感覺高興,慈愛地笑道:“到底是閨女養人,瑾哥兒媳婦氣色比先前還好,記得我那會兒每天吃了吐,吐了吃,直到七八個月的時候才消停。”
不得已,五皇子才親身找上門來,“我是想探探姑祖母的口氣,可否請她出麵勸父皇,彆人說話父皇能夠會置之不睬,可姑祖母的話,父皇定然會細心考慮。”
除夕守歲闔家團聚,大長公主用甚麼藉口來禁止大皇兄在父皇身邊儘孝?幸虧冇有開口,不然也會碰個軟釘子。
五皇子並不忌諱兩位女眷在旁,楚晴是周成瑾心尖上的肉,他是領教過了,而廖氏,如果他繼位,廖氏就是一國之母,早點打仗朝政大有裨益,故而坦誠隧道:“此人確有大才,十條興國策條條直中關鍵振聾發聵,若能實施下去,十年以內我萬晉朝必定海晏河清民生充足。不過,他與父皇密談,言外之意還是看好大皇兄。”
賓主坐定,暮夏奉上茶點就見機地退下,屋裡服侍的丫環也都跟著分開。
楚晴一一作答,“四個月了,太醫說八成是個女兒,不過話也冇說死。我感覺差不離,孩子很溫馨,不如何鬨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