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灝輕笑,對顧清淺的印象頓時又好上了幾分。若換做旁的蜜斯,隻怕不是邀功請賞,便是上趕湊趣,極少能態度安然。加上那日宴會上嬌憨勇敢的表示,不由對顧清淺產生了稠密的興趣。
顧清淺瞧著那玉佩,通體瑩潤,首尾相接,中間刻著個“灝”字,較著是意味皇子身份之物。之前救了容妃,她還能夠說是偶然之舉。若風雅接了這玉佩,就明示著踏上了六皇子這條船。
“六皇子到。”尖細的嗓音剛傳過來,南景灝已進入了二人的視野。
“郡主不必如此多禮。”容妃使了個眼色,侍在身邊的宮女當即上前將她扶起,又搬來軟椅供她落座。
顧清淺下認識朝著容妃臉上望去,清楚看到對方眼底的倦怠。她深知容妃流產以後傷了元氣,看到六皇子又想起未出世的皇兒必是情感降落,當下也曉得不該多加挽留,因而隻叮囑了幾句保養身子的重視事項。
出來好久,倒真的有些口渴。顧清淺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這茶雖不及皇後那邊的明前龍井,倒也是可貴一見的極品。
踏進門,顧清淺便瞥見容妃斜倚在貴妃榻上,輕闔著眼,整小我籠在一團光暈裡。瞧著氣色,身材已近乎病癒。
容妃的眼睫毛抖了抖,緩緩展開,朝著顧清淺親熱一笑,刹時,似有道激烈的光射進了她的眼中,明麗動聽。皇後與容妃都是不成多得的美人,氣質倒是完整分歧。一個溫婉風雅。一個明麗動聽,也難怪旁的妃嬪不大受寵。
繼而又滿目含笑地看向顧清淺,親熱地牽過她的手,悄悄拍了拍。“當日你的表示,本宮可都是看在眼裡。若非你深明大義,不與那幫俗人計算,本宮怎還能好端端躺在這裡曬太陽?”
暢快地舒了口氣,“能見到容妃,我也很高興。”她與容妃能如此投機,的確是料想以外。但她毫不會純真的以為六皇子在此呈現是個偶合。
“郡主是本宮的拯救仇人,今後這些俗禮便免了吧。”容妃笑容穩定,感激地看著顧清淺,“本宮病癒多時,一向惦記郡主的拯救之恩,現在可算得了機遇晤上一麵。”
六皇子一臉驚奇道:“母妃該不會是有了郡主便不要兒臣了吧?”然後擋住容妃的視野,將本身那張放大的俊臉擺在她的麵前。
龐管家等待多時,直接將顧清淺帶到了書房。
南景灝燦然一笑,模樣像極了容妃。二人再無多餘的話,他便派人將顧清淺送回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