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花岩後四家公司的老闆就跟約好了似的,都催著要看這個月的管帳賬,我騙他們說我前幾天重感冒,落下了幾天的帳冇有清算好,給我兩天時候,兩天後我必然拿出他們要看的數字。
在夜色的保護下,在披髮著濃濃草腥味的樹林裡,我終究和他產生了我們之間的第一次乾係。
我說我不要,你把你送給我就行。
他說你看你在床上像個蕩婦一樣猖獗,冇有我的時候你如何辦,我送你一個那種東西如何樣。
睡醒後我翻開手機,發明內裡有幾十個未接來電都是塗成打來的。
我這纔想起應當給他打個電話,打疇昔卻發明他關機。</P></DIV>
塗成帶給我一種我之前向來冇有過的性體驗,固然我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我倒是第一次體驗到兩性乾係本來是那麼的美好,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被他的豪情燃燒了,每一根神經就像纖指下的絲竹一樣都被他撥弄的非常的敏感,如果滿分是一百分,那塗成絕對是個一百二非常的戀人。
旅店理所當然的成了我兩出錯的樂土,地毯上,衛生間,衣櫃旁,茶幾中間的座椅,廣大的雙人床都留下了我兩膠葛過後的氣味,塗成說,你就是個妖精,專門吸食男人的狐狸精,我情願被你吸儘身亡,做一個死在你這朵女人花下的風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