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告他我在給四家公司記賬,我從青竹返來後四個老闆都要看上個月的管帳數據,以是關了手機忙活了兩天兩夜不吃不喝才把賬目搞掂。
隨後我進廚房翻翻看有甚麼好吃的剩菜,找到幾塊媽媽烙的南瓜餅,美滋滋的吃了,邊吃邊跟爸談天,媽媽說,你看你,好好的一個家說不要就不要了,現在弄得家不像家,一小我的餬口不好受吧,總有一天你會悔怨的,我生了你就像生了個朋友,因為你我一輩子都有著生不完的氣,還好你另有個爭氣的弟弟,不然我這輩子也就白瞎了。
媽媽說,她想外孫了,讓我上青竹把兒子接回花岩玩幾天,我吐吐舌頭,冇敢奉告她我方纔從青竹返來,我說兒子在學琴,他爸怕影響學習不讓回。
我內心非常難受,那種被人戲耍的滋味,本來在貳內心我甚麼都不是,在他的眼裡,離過婚的女人,彷彿能夠隨便玩弄,性趣來了拉過來宣泄一通,過後扔一邊不睬不睬。
因為他的始亂終棄,一想起他我內心就會惡狠狠的對他冒出一句:狗東西,憨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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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快一個月,就在我幾近要把他忘潔淨的時候,塗成又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前久他姑媽歸天了,以是一向冇聯絡我,從小他姑媽對他可好了。
他倒打一耙說,你這是典範的陰陽失衡引發的脾氣暴燥,我就隨便一說,你還真活力啊,想我冇有?我明天就讓你想個夠,好好讓你均衡一下,我對他吼,你滾,你的思惟真噁心,你把我想成甚麼人了?
我說媽,你看你就是讓我難做人,不返來看你們你怨,返來看你們我又惹你活力,你叫我如何是好?
我曉得她生我甚麼氣,高中畢業時跟她作對果斷不去上師範院校,畢業插手事情後又自作主張辭去了國企的事情,最讓她活力的是辭職後又跟老公離了婚。
塗成一向冇有聯絡我。
聽到他如此下賤的話,我伸脫手掌就向著他的臉上甩了疇昔,他用一種足球運動員特有的活絡抓住了我的手,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懷中,他說,你就是欠清算,脾氣那麼壞,還想打人。
媽說,你這個死丫頭,嫌我煩,等哪天冇人嘮叨你冇人煩你的時候你就曉得甚麼滋味了,我趕緊抱著媽媽哄她,是了是了,我曉得打是心疼罵是愛,媽求你打打我,心疼我一下,她說,你甚麼時候才長得大,做媽的人卻冇個做媽的樣,凱凱跟著他爸餬口也好,跟著你,不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