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雨下了好久,時大時小。淅淅瀝瀝,冇個停歇。晚膳時,靖辭雪遣退了廳內統統侍婢,一小我悄悄地坐著,麵對滿桌好菜。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祁詺承,卻從未有過此時這般,她隻想躲進阿誰暖和的度量,逃開人間統統束縛。
長空響起一道驚雷,天氣俄然暗下來,前一刻還敞亮的天空,此時已充滿陰雲。
靖辭雪沉默了會,起家走出亭子。朵兒跟上去,邁出東園的頃刻,她已瞭然靖辭雪的去處。
“雪女人,姐姐。”春桃追了出來,遞了把油紙傘給朵兒,“入夏了,郢城的天說變就變,保不準待會就下雨了。”
連續數日,君府因封後一事而不得安寧,彷彿覆蓋在大片凝重的陰雲之下。唯獨東園,綠蔭還是。靖辭雪的餬口並未遭到影響,還是飲食安寢,由朵兒陪著。聽春桃說些墨羽趣事。一天便疇昔了。要說竄改,那就是她自接下封後聖旨後便再未見過澹大名曄。
麵前再一次閃過母後躺在床上看他的眼神,那般恨鐵不成鋼。
“國主還在北園外跪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