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聲淅瀝,她的話字字清楚。
朵兒冷靜點頭。從昨日傍晚,跪到現在,她不能不擔憂公子的身材。
他緩緩朝靖辭雪走去,拖著步子,不複昔日的蕭灑。跪了整整十二時候,他的腿早已麻了。但是他忍不住想見靖辭雪,連濕透的衣衫都來不及換掉。
驀地,她唇角微勾,出現一絲嘲笑。
澹大名曄淺笑著點頭,直到走出房門,他都冇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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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如炎暑驕陽,眸中倒是一片冰寒。
“疇昔的事我們都無從竄改,必須試著接管和豁然。”澹大名曄站起來,手掌悄悄壓在她孱羸的肩頭,眼睛卻直直盯著火線跳動的燭光,“靛國也好,斕瓴也罷,從今今後,你隻是我墨羽國的皇後。彆的,都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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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梨園一事,君府高低都曉得,國主帶返來藏在東園的女人並不得太後承認。但是,就在第二天,澹大名曄公佈了封後聖旨。這無疑給了太後一個措手不及。
“能不能,把你的心分出來給彆人,一點點就好。”霹雷雷鳴中,她聽不清姐姐的話,卻看懂了口型。
“時候不早了,安息吧。”他笑,撤手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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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心有不忍,就不要去北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