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得親身去問。”莊儼卻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淡定地翻著檔案,彷彿全然不知麵前的男孩已經像個炸了毛的小獅子,正氣勢洶洶地盯著他。
管家這才麵露難色,“祺少爺,不是我不讓。是先生叮嚀過,慕少爺最好不要出門。”
出去玩?聽到這個詞時冬白有些恍忽,他一貫是個喜好四周玩耍的,從出世開端就是爸爸帶著他天南地北各處飛。
冬白弟弟真像從童話裡走出來的小王子,莊霖後退幾步看著他。
之前要把兒子拜托過來的時候,慕冬白的父親著合用電話纏了莊儼好久。說的內容不過是慕冬白餬口細節的點點滴滴,慕父還誇大過,慕冬白自小養得嬌貴,特彆怕疼,每次心臟病發作時整小我更是脆弱嬌氣非常,能一邊掉眼淚一邊往人懷裡鑽,就連常日裡也是個愛往懷裡蹭的。
他扔得隨便,冬白隻能倉猝伸手接住,一看,是一條銀色的項鍊,上麵墜著橢圓形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