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對北疆各方各麵都算熟諳,又熟知北陵人的習性,隻是現在京中環境也是龐大多變,他倒是想把寧王落在京中做事。
另有就是糧草一時,戰事戰役時糧草供應也是不一樣的。戶部這邊既然暫定由寧王接辦,他也就不能在懶惰度日,立時就繁忙了起來。
秦王倒是個好人選,隻是烈風營那邊……
“你這個孝子!”皇上破口痛罵,“白費朕這些年來對你那般心疼,在你兄弟當中,除了齊王以外,又有誰能夠與你比肩?!”被顛覆的書桌砸得殿中鋪就的青石暴露裂紋,那紅衫木的桌子固然不算寶貴,倒是先皇遺留下來的。皇上常日內裡非常珍惜。但是,大怒之下倒是再也顧不上這一個書桌了,顛覆以後桌麵上茶盞也碎裂了一地,殿中一片的狼籍。
秦王聞言昂首,當真道:“父皇,如同兒臣之前上書所奏普通,烈風營這些光陰來加強練習,已經不再是當初頹廢、無用之勢。依著兒臣所見,如果想要烈風營規複當年雄風,合法上疆場,千錘百鍊才氣出來!是以,兒臣哀告父皇,賜與烈風營一年時候,駐守北疆,參與北疆戰事,讓兒臣為父皇磨練出來一柄尖刀!”
“陳卿做事,朕還是放心的!”皇上淡淡應了句,陳知紀也倉促拜彆,追上了要被押送大理寺的魏王。他但是另有著好多的事情要扣問的,至於其他大臣,此時也紛繁尋了藉口拜彆。
如果北陵人曉得現在北疆兵器不敷……
“都是你這個孝子乾得功德!”他氣得一把把茶盞摔在了魏王的頭上,茶水固然不算滾燙,但是杯盞倒是砸破了魏王的腦袋。茶水逆流而下,衝散了血跡,卻顯得魏王更加狼狽了。
鄭海對著魏王微微點頭,見皇上神采略微生硬了一下,這才道:“皇上切莫氣壞了龍體。”
都是魏王這個好兒子!
皇上聽著不由一愣,看著這個身姿矗立、神采抖擻的兒子,半響才下定狠心。
“這些人既然要投奔,天然是要有投名狀的。”寧王緩緩道:“隻怕北疆城中的事情,他們也是能夠刺探一二的。更何況,那被章璨和薛宇成用來製作劣質、仿造兵器的處所,還在城外!”
齊王唇角抽動,雙眼緊緊盯著寧王。
在秦王這裡,冇有任何的法外另有情麵的說法。皇上聽著他冰冷的語句,深深吸了一口氣,隻神采還是不大好。
見皇上彷彿沉著了些,魏王這才驀地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