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對金嬤嬤道:“我就不出來了,你去看看,趁便把夫人帶出來,就說來人太多,我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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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衣在她說著火的時候一個激靈復甦了過來,聽完話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暗自遺憾,方程教的都用不上了呢。
ps:我錯鳥……
啊喂,有笑吟吟探病的嗎?昨日那火是你放的吧?
穆青衣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海棠:“……”女人,您這話很像放火犯體貼的話。
穆青衣還是哭,淚珠大顆大顆的落下來,一會兒便沾濕了鬢髮。趙氏嘴角抽了抽,一時吃不準她是真不舒暢還是用心的。
“女人您但是那裡不舒暢?”海棠也問,但她也垂垂曉得穆青衣現在的性子,倘若真有個頭疼腦熱的,也不成能當著趙氏的麵嚎起來。現在這般,八成是作態。不過既然女人要作,她共同著便是,“女人,您是手臂上小白咬的疼了,還是頭疼了?抑或其他那裡不舒暢?”
“大表妹可受了驚嚇?”海棠幾人剛擺好屏風,外頭便傳來一開朗的帶著笑意的聲音。
“慢些。”趙氏憋了半天方纔憋出這一句話,語氣卻有些生硬。
穆青衣“茫然”的眨了眨眼,骨碌碌的轉了半圈,歪著脖子伸手要水喝。成果伸手的行動牽動胳膊上的傷口,疼的她直咧嘴。
“七皇子奉皇後孃娘之命看望大蜜斯,大蜜斯您先彆問,先洗洗臉,上上妝……”
這不是她的房間。
“彆唸了,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暢。”穆青衣歪著床上,“你說就在水裡泡了一會兒,如何滿身軟趴趴的?莫非酒勁冇過?不對啊,昨晚隻是喝的小醉啊……”
七皇子???誰???
海棠:“……”女人,您這反應未免太較著了吧?
她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藕荷色的緞麵薄被,帳子頂吊頸著的是綴著玉佩的快意結。
一陣喧鬨,待穆青衣適應了光芒,頭和胳膊上模糊的疼痛讓她難以忍耐,也不管麵前人是誰,張嘴便問:“我如何了?頭好痛,胳膊也好痛。”胸口也難受得緊,像壓了好幾塊石頭普通。
“女人,這是咱苑裡的西配房,您先歇歇,養養神。昨晚大夫說您著涼,千萬要謹慎將養,您身子本就弱,不成掉以輕心……”
“……是,娘。”趙氏低頭,心中既竊喜又忍不住生出幾分寥落來。當初她出嫁之時,嫡母也抱著如許的設法吧?
主仆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外頭一個丫環急倉促闖進了,來不及施禮就道:“七皇子來了,大蜜斯您、您清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