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年底子冇將她這點挑釁放在眼裡，偏過甚向著染青笑道：“提及來，廖大師落到我們手中以後可有人來問過？音韻坊竟全然不顧這根台柱子了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能夠死，死者能夠生……”廖九娘閉著眼念著戲文中的詞，她本就是絕佳的伶人，調子是實足的密意款款。

廖九娘抬開端，眼神淒厲：“元熙，你究竟想做甚麼？”

“我記得我走之前，曾經叮嚀過你重視九音坊。”柳初年略一皺眉，抬眼看向齊竹，“詳細事情我也不想曉得，但看在此次冇出甚麼不對的份上先不與你計算，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包涵麵。”

染青冇直接答覆這個題目，沉默半晌後齊竹終究開口道：“他有眼疾，在地牢當中隻怕病情不免惡化，以是我將他關在後園當中令人把守著。他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不消擔憂會逃……”

“我不懂你對鳳鉞的豪情，也不想懂。”柳初年偶然與她辯論這類東西，低頭撫著本身的衣袖，語氣一凜：“誰將鳳鉞在我這裡的動靜奉告與你，讓你來送命的？”

染青天然是曉得這個事理的，並且柳初年能向她解釋這麼多已經實為可貴，她也隻能暗自歎了口氣，不再就此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