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有所坦白：“家父喜藏書，好文墨，耳濡目染罷了。”

“既然已經闊彆多年，那到底是為甚麼，能讓公主忘不了那位衣服上繡著蘭花的小女孩呢？”

“所獲何罪？”

“孤蘭生幽園，眾草共蕪冇。”少女眼中莫名出現哀傷，兀自輕念，“雖照陽春暉，複悲高秋月……”

“你叫甚麼名字？”

少女暗自一怔，看他的眼神彷彿在看一道迷。

她有些拘束，說話聲音也是極輕：“是。奴婢長年退役蘭圃，受命顧問這些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