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梧手執梳篦愛撫她的如瀑青絲,笑容寵溺:“公主說的是…南朝劉宋壽陽公主的落梅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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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起托盤快步出去,可她到底忽視了一事,忘了將白玉鎮子壓回紙上。
“公主莫要奸刁,你明曉得,現在我眼裡看不到彆人。”他的笑容垂垂減退,銜住一片柔情凝目而望,“我願捧在心尖、寵嬖入骨的公主,唯你罷了。”
她也是愈發獵奇,看不透這位崇高不凡的皇太子,身上寄予著帝後和全部國度的希冀,另有甚麼不稱心、不快意的?
幽寂鎖眉,醋海眾多,內心像是被千萬隻螞蟻撕咬。
幽寂與內侍到了玉鏡樓,樓下一群宮女見之紛繁驚奇:“太子?”
幽夢壞壞地裝傻:“冇錯啊,我皇姑母也是公主啊。”
“哦……”她略有惶恐地倉猝將紙張往桌上一放,“就來!”
“誰喜好都不首要。”他眼底柔波瀲灩,“首要的是公主喜好。”
幽夢眼神清澈如洗:“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