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黑袍男人有下一步的行動,那邊柳富已經帶著一乾仆人破門而入,衝進了閣房。
“慢個屁!如果晴兒有個三長兩短如何辦?”一陣短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內裡的騷動也越來越清楚。
“嗚嗚嗚……”名喚晴兒的女子見男人還是冇有鬆開她的跡象,也管不了很多,直接在男人的懷中大力的掙紮了起來。
管家在一旁喏喏的應是,心中卻無處叫苦,這但是柳州城內最上等的鬆木,若再好,可叫他這把老骨頭往那邊去尋?
女子強忍著發急,眼中水光閃動,嚥了咽口水,用力的點了點頭。
本蓋在女子身上的薄被滑落下去,暴露烏黑絲柔的褻衣,一頭青絲如瀑般散落在肩頭,小臉被男人矇住,唯暴露一雙靈動大眼略有些無措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看著懷中的人兒在聽到內裡的騷動之時眼中猛地透出希翼的光芒,身子也不安的扭動起來。
事已至此,遁藏也是無能夠的事情,黑袍男人風雅一甩袍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施施然的站在屋子中心,大風雅方的接管一大屋子人的打量。
打更人緊了緊身上的白衫,四周張望了一下,腳步快了幾分。
男人眉心一蹙,本想出去出亡,是不是尋錯出亡所了?
大宅深處,小院周邊隔著三五米便蒔植著一顆柳樹,夜風緩緩,柳枝隨風而動,帶來一股特有的暗香。院落中心,鬆木小屋一片沉寂。
男人張了張嘴,俄然身子一僵,神采龐大的看了一眼柳苡晴,隨後超出她,在床內側躺了下來,將柳苡晴也拉著躺下。
“晴兒?晴兒?家中遭受了賊人,你可還好?”柳富也不管很多,用力的拍打著房門。木製的房門被柳富這麼一拍,搖搖擺晃的似要倒下來普通。
“何人這麼大膽敢擅闖柳府!還想在柳州混下去嗎!”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其中氣實足的聲音在內裡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