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爺,此乃蜜斯內室,得先把這淫賊帶出去纔是啊!”管家倉猝安撫這暴躁的柳富,以他家老爺的性子,若現在還不收住,恐怕不知得鬨成哪樣!
柳富見他這般風輕雲淡的模樣,更是氣急,“我……我明天就揍死你這小牲口!”說罷便四周巡查這能揍人的物事。
“柳老爺,本日之事,鄙人確是過於魯莽,還請柳老爺恕罪。”男人淡淡啟唇,語氣不卑不亢。
也不待柳富答覆,正欲拜彆,卻俄然頓住腳步,從腰間取下一枚紅色穗帶編就的獨玉青龍玉佩,托付到柳富手上,“此番倉猝,這玉佩便交於柳蜜斯做個念想罷。”
柳富黑著一張臉,忍下氣怒,咬牙道:“來人!將這淫賊給我拿下!”也不管黑袍男人的反應,直接掉頭往外走。
“鄙人此番被人追殺,身上確是空無一物,若不嫌棄,這玉佩便當作定情信物,等鄙人回京,便立馬遣人來迎了歸去,您看如何?”黑袍男人不卑不亢的看著柳富,涓滴不顯膽小。
黑袍男人行動安閒的步出版房,接管黑衣人練習有素恭敬有加的膜拜。
黑袍男人抬眸,直視那柳富,眸色暗沉幾分,“柳老爺這是何意,莫不是不信賴鄙人?”
“實不相瞞,鄙人此次到柳州,乃身負要事,承蒙柳老爺和令令媛不嫌棄,待鄙人餘暇下來,定然備下豐富聘金來下聘,此番不宜久留,還望柳老爺包涵。”黑袍男人拱手而立,霸道氣勢不由得人回絕。
黑袍男人說得誠心,柳富的態度不再那麼果斷,可轉念一想,鋒利的問道:“你是個甚麼身份!”說著眼神中帶了絲鄙夷,“再如何說,我柳州首富令媛的夫婿,總不能是一個鄉野莽夫罷!再者說來,我安知你是歸去籌辦聘金還是藉機逃竄了呢!”
在柳富開門的一霎,眼神整齊齊截的看向柳富,肅殺氣勢傾瀉而出。
那些仆人一擁而上,將黑袍男人高低束縛帶出了柳苡晴的內室。
淫賊!黑袍男人麵色更是陰沉,他長這麼大,被人稱作淫賊但是開天辟地頭一遭!現在想起來這是你家蜜斯內室了?方纔闖出去如何就冇想到呢!
“何人在外作怪!”柳富惡狠狠地瞪了黑袍男人一眼,吼怒一聲,一個箭步衝到門口,翻開門,卻被麵前的氣象驚住在原地。
“廢話少說!事到現在,少給老子來那些虛的!莫非你就想這麼矇混過關?”
黑袍男人盯著柳富,幽深雙眸深不見底,卻毫無怯意,眼睛微微眯起,更顯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