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說得誠心,柳富的態度不再那麼果斷,可轉念一想,鋒利的問道:“你是個甚麼身份!”說著眼神中帶了絲鄙夷,“再如何說,我柳州首富令媛的夫婿,總不能是一個鄉野莽夫罷!再者說來,我安知你是歸去籌辦聘金還是藉機逃竄了呢!”
柳富捧著那枚青龍玉佩,不複之前的陋劣,意味深長的看著黑袍男人拜彆的背影,臉上一片莊嚴之色。
黑袍男人不經意間蹙了蹙眉,微不成見的歎了口氣,正麵迎上柳富的目光。
正欲再次開口,門外卻傳來了柳府仆人的哀嚎聲。
“實不相瞞,鄙人此次到柳州,乃身負要事,承蒙柳老爺和令令媛不嫌棄,待鄙人餘暇下來,定然備下豐富聘金來下聘,此番不宜久留,還望柳老爺包涵。”黑袍男人拱手而立,霸道氣勢不由得人回絕。
“哼!現在是在我柳府,就算是要宰了你,誰敢攔著!”柳富淩厲的眼神射向黑袍男人,臉頰因為活力微微鼓起,平增了幾分敬愛之氣。
黑袍男人滿頭黑線,看來這柳富能成為柳州首富公然是如外界所傳,乃是一夜發作,不然以柳富的心計如何能成為柳州首富?
在柳富開門的一霎,眼神整齊齊截的看向柳富,肅殺氣勢傾瀉而出。
淫賊!黑袍男人麵色更是陰沉,他長這麼大,被人稱作淫賊但是開天辟地頭一遭!現在想起來這是你家蜜斯內室了?方纔闖出去如何就冇想到呢!
“柳老爺,本日之事,鄙人確是過於魯莽,還請柳老爺恕罪。”男人淡淡啟唇,語氣不卑不亢。
“那不知柳老爺想如何措置鄙人?”
“若依鄙人的說法,不如讓鄙人歸去,好好籌辦聘金,擇日迎娶貴府令媛如何?”
黑袍男人盯著柳富,幽深雙眸深不見底,卻毫無怯意,眼睛微微眯起,更顯狹長。
柳富被震得不由退後兩步,神情刹時變色,前提反射般的轉頭望向黑袍男人。
“就是不信賴,如何樣!我柳家但是首富,你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