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曼忍不住大聲叱罵道:“你個小賤蹄子,公然是想要謀財害命,當著我的麵,你都敢使這類手腕,背後裡還指不定乾了甚麼功德呢?”
她看著發楞的趙靜曼說道:“阿姨想必早已請了平江縣中的大夫來看過了,如果有效,姨父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模樣了。”
說來也怪,那清楚是一雙實實在在的手套,戴在手上,倒好似與皮膚長在一起似的,毫無裂縫,看不出半點馬腳。
她扶起顛仆在地的李寒,笑著說道:“再說,就憑你的才學,如果插手來年的進士科,必能高中。”
他就像是落空了知覺的喪屍,涓滴感受不到疼痛,安雅看到他指尖的鮮血,和手腕上幾條細弱的繩索,略一思考,便大抵曉得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包你技驚四座,一鳴驚人。”
“本來你是擔憂這個……”她長舒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我還覺得你如何了呢?”
至於為甚麼劉弘文會癢成如許呢?
“阿姨請細心看看,姨父現在的模樣,還能壞到甚麼程度。再說了……”安雅不屑的說道:“趙家的財產何時是歸我姨父管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