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她仰著臉,彎起眼睛看著站在她麵前高高大大的男人。
水聲嘩嘩,袒護住了女人有些不受節製的混亂輕哼聲。
是不是鋼鐵直男說不準。但是冇有女朋友的話,大抵是個很禁慾的男人。
“淋一陣就好。”他皺眉解釋,聲音硬邦邦的。
燈光下,他鎖骨下方一條長長的深色疤痕格外惹人諦視。
不然他哪來那麼多好話說人家?
她曉得這件事還是因為鬱景洛的一條朋友圈,少年鬱景洛當時因為這件事不爽了很多天。
不過,這涼意讓她渾身發冷的同時,也澆滅了她下腹本來放肆那團火。
固然不曉得是不是好人,但是起碼應當不是想對她倒黴的人。
他翻開浴室的燈。
南緋目光微怔,身上有疤的男人?
然後男人又敏捷關上了浴室門,製止讓櫻花味的催情香飄出去,減輕藥效。
南緋偶爾閒下來,漫不經心聽鬱景洛發牢騷的時候,模糊感覺鬱景洛之前被他爹扔進軍隊練習的時候,是不是被左祈深整過。
大腦緩慢地運轉,南緋大抵弄清楚了麵前本身的處境。
他臉上的神采冷酷,刀削般棱角清楚的五官在浴室的白熾燈下顯得更冷峻了幾分。
“左軍長,久仰大名,你好呀,我叫南緋。”
男人頓了頓,繼而對上女人的眼神,目光暗而深,彷彿化不開的濃墨。
被扔在地上淋著冷水的南緋感遭到源源不竭沁入身材的涼意,冷靜低下頭抱緊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