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他鎖骨下方一條長長的深色疤痕格外惹人諦視。
南緋偶爾閒下來,漫不經心聽鬱景洛發牢騷的時候,模糊感覺鬱景洛之前被他爹扔進軍隊練習的時候,是不是被左祈深整過。
“左祈深。”
黑幫老邁?還是……甲士?
她一身小黑裙被水浸濕,貼在了身材上,身軀小巧姣好,線條美好的小腿微微屈起。
不然他哪來那麼多好話說人家?
“你是誰?”她仰著臉,彎起眼睛看著站在她麵前高高大大的男人。
被扔在地上淋著冷水的南緋感遭到源源不竭沁入身材的涼意,冷靜低下頭抱緊了本身。
他翻開浴室的燈。
水聲嘩嘩,袒護住了女人有些不受節製的混亂輕哼聲。
她的認識垂垂復甦,本來渙散茫然的雙眼也腐敗起來。
嗯,應當能夠這麼說,畢竟現在Z國的軍界,鬱家和左家平分天下,彆離直接節製著Z國最精銳的兩支特種軍隊――“東城”和“西池”。
昂,左祈深這個名字,她確切早就聽過。
他臉上的神采冷酷,刀削般棱角清楚的五官在浴室的白熾燈下顯得更冷峻了幾分。
返來以後因為立了功,以是又升了軍銜。
“淋一陣就好。”他皺眉解釋,聲音硬邦邦的。
她方纔中了春藥,彷彿......是想跑出去,麵前的這個男人拉住她,然後......他不但冇上她,反而還把她拉到浴室淋冷水?
額角的幾縷髮絲濕噠噠地貼在臉上,她抬眸望向麵前的男人,一雙仍然在被涼水沖刷的眼睛微微睜大,既茫然又委曲。
南緋愣了一下,目光再度瞟過他鎖骨處的傷疤,內心明白了幾分。
能夠是在軍隊待久了,整天對著一群大老爺們吼來吼去,和順這兩個字跟他絕緣了很多年。
而這個左祈深,彷彿就是“西池”特種軍隊的老邁,兩年前Z國跟M國開戰,他彷彿去了火線,擔負一軍之長,批示西池特種軍隊和其他各職能軍隊共同作戰。
她曉得這件事還是因為鬱景洛的一條朋友圈,少年鬱景洛當時因為這件事不爽了很多天。
“我他媽祝你像左祈深阿誰鋼鐵直男一樣找不到女朋友!”
大腦緩慢地運轉,南緋大抵弄清楚了麵前本身的處境。
不過,這涼意讓她渾身發冷的同時,也澆滅了她下腹本來放肆那團火。
“左軍長,久仰大名,你好呀,我叫南緋。”
然後男人又敏捷關上了浴室門,製止讓櫻花味的催情香飄出去,減輕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