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髮帶,彷彿是程時初送她的。
“弄壞了你的髮帶。”左祈深平平平淡地陳述究竟,語氣裡彷彿冇有抱愧的意義,“我賠你。”
“第一天見你,我一個24歲氣血方剛的男人忍著藥性冇碰你,給你披衣服幫你砸東西送你回家,第二天又找了個藉口讓你來司令部找我、教你開槍,昨晚就搬到了你家樓下,明天又跟著你來了美術館。”
南緋怔怔地看著男人指尖被撕成兩段的髮帶,耳邊的柔嫩觸感讓她感遭到本身本來綁著的長髮早已散落。
左祈深微闔著眸,目光掠過她高高的馬尾發間的那根精美的銀色髮帶上。
他的手指在女人小巧精美的下頜幾次摩挲,厚繭擱在她細緻的肌膚上,有種和順的鹵莽感,嗓音降寒微啞,他說,“南南,你這麼聰明,是不是應當感遭到甚麼?”
他冇有躊躇就抬起手,袖口揮動之時,苗條的指尖悄悄一拉,扯出那朵銀色的胡蝶結。
左祈深看著女人俄然就淡靜下來的臉,眸色深深。
然後捏起桌上的車鑰匙,油門踩到底,開往美術館的方向。
身側的女人彷彿一臉專注地幫他講授著美術館裡的每一幅名畫或者雕塑,白淨的側臉上,碎髮垂下,頭髮被髮帶綁起,暴露精美小巧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