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坐在車內,緩緩閉上眼眸,過了一夜,再想起昨日的事情來心中還是微起波瀾,放在膝上的手不由絞在了一起。
本就是召她進宮的由頭罷了,覃晴在彩霞宮中與覃貴嬪隨便說了幾句,便叫送出了宮去,統統平安穩妥,直到覃晴看到本身馬車伕換成了春兒。
她這是要乾嗎?這是把他當覃子懿了麼?
“我就要玩我就要玩兒……”言沂拉著覃晴的袖子擺佈晃著撒嬌。
“阿晴!”言朔猛地攥住覃晴的手腕,麵上是掩不住的欣喜,又帶著不成置信。
覃貴嬪見狀終究接話笑道:“娘娘宮中的糕點但是專供的,既然殿下感覺好吃,今後但是要常來娘孃的宮裡了。”
言朔見狀忙安撫道:“好了我不說,你幫我擦藥可好?”
覃晴恭敬答覆,麵上既有責怪,又難言高興的模樣:“臣女與九皇子殿下是在頤園的時候熟諳的,當時臣女不慎破壞了殿下的藤球,昨兒殿下還找上門來要臣女賠呢。”
“還是覃妃娘娘好。”言沂當即轉頭笑吟吟地對著覃妃笑,一派天真天真的好模樣。
覃晴又歎了一口,無法睜眼,入目標是熟諳的臉龐,卻不想那嘴角出卻多一處青紫,在那人如玉的相容上高聳到刺眼。
“拜見覃妃娘娘,貴嬪娘娘。”覃晴低頭進殿施禮存候。
“王爺你……”覃晴的心中一驚道:“王爺您遇刺了?”
覃晴亦調笑道:“可殿下原不就是那樣想的麼?”
琺琅掐絲的藥膏盒子精美,覃晴翻開用手指沾了一點,就要往言朔的嘴角上抹,整一套行動行雲流水毫無遊移,直到對上了言朔那驚奇的眸子,方纔倏然頓住。
“何事感喟,難不成是為的本王?”
言朔向來高雅有禮,帶著一股子皇家的清貴氣,覃晴真是從冇想過有朝一日他竟能同覃子懿那般去和人這麼打鬥,還打成了這副模樣,這可還如何出去見人?
“我……”覃晴的心中也是不成置信,垂眸不敢去看言朔,她這是如何了,瘋魔了麼?
“王爺!”言朔的語意中含有調戲之意,覃晴的眉心一擰,這廝但是終究不裝那溫文有禮的皮了麼!
覃晴的心中一跳,倉猝就要罷手。
“能夠嗎?”言沂當即轉過甚去看著覃妃,清純無辜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覃妃,儘是等候之意。
覃晴下認識就轉過身從車中的小櫃中拿住一罐藥膏來,那是溫氏花大代價專門請名醫給覃子懿配的藥膏子對去淤活血見效極快,以製止覃子懿那日又掛著青腫回府叫逮住,她本日本是要給覃子懿送去的,這會兒倒是恰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