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恭敬答覆,麵上既有責怪,又難言高興的模樣:“臣女與九皇子殿下是在頤園的時候熟諳的,當時臣女不慎破壞了殿下的藤球,昨兒殿下還找上門來要臣女賠呢。”
她不看人就能不在嗎?
覃晴的心中狼籍,垂著眼睛不肯抬,壓抑著慌亂緩慢道:“王爺說甚麼呢,莫要胡言亂語壞臣女的名聲。”
“六女人!”言沂蹦蹦跳跳地從覃妃身邊跑到覃晴的身邊,“我們又見麵了。”
言朔聞言,甚是天然接道:“能得阿晴親手抹藥,那裡會感覺疼?”
“殿下這麼早就在外頭想必是餓了,傳聞殿下喜好吃糯米糕,本宮這裡恰好有一點,殿下可要嚐嚐?”覃妃的手抬了抬,便有宮人碰上一疊點心來。
“拜見覃妃娘娘,貴嬪娘娘。”覃晴低頭進殿施禮存候。
第二日,按例又是夙起進宮,分歧於第一次進宮的昌大,這一回老太君到未曾派本身的人跟從,是以覃晴便自行挑了一個淺夏報上來的可靠忠心的丫環跟從。
真真是台詞叮嚀演技高深,雖未曾對過詞,覃晴也是順著往下接:“那不過都是淺顯臣民家中的遊戲罷了,殿下身份高貴怎能真的屈尊呢?”
纔不要,覃晴悄悄使力掙了掙抵擋無用,“王爺令媛至尊臣女不敢,況男女授受不……”
“好啦,”上首的覃妃將統統看在眼中,終究笑著出聲打斷,“既然殿下喜好,那六兒等有了機遇,你便帶殿下一起玩玩吧。”
言沂拉著覃晴的袖子眉開眼笑道:“是貴嬪娘娘帶出去的。”
言朔含笑悠然截斷,道:“可彆管授受不親,你纔不過一個小丫頭電影罷了,能叫人做甚麼?”
“如何是你?”覃晴問道。
“起來吧。”覃妃開口道,聽著嗓音甚是愉悅的模樣。
覃晴又歎了一口,無法睜眼,入目標是熟諳的臉龐,卻不想那嘴角出卻多一處青紫,在那人如玉的相容上高聳到刺眼。
言朔一笑,鬆了一隻手握住覃晴沾了藥膏的那種手,道:“你既是已沾了這藥膏,可彆華侈了,替我擦上吧。”
“還是覃妃娘娘好。”言沂當即轉頭笑吟吟地對著覃妃笑,一派天真天真的好模樣。
言朔見狀忙安撫道:“好了我不說,你幫我擦藥可好?”
這些都是後事,也於她不是很有乾係,覃晴也不再多想,隻是跟著覃貴嬪到彩霞宮看了看那張所謂的古琴。
覃晴坐在車內,緩緩閉上眼眸,過了一夜,再想起昨日的事情來心中還是微起波瀾,放在膝上的手不由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