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鏡和車伕將琴盒搬出馬車放在車板子上翻開,覃子恒引著卓潯上前檢察,他也是懂琴之人,一看之下不由的眸光微凝了一下,可仍舊是道:“這便是舍妹不慎摔壞的琴,還請卓兄想想體例。”
“二姐姐……”覃晴伸手扶住了覃韻的手臂。
“那是四叔留給二姐姐獨一的遺物。”覃晴彌補道。
“當然去!”覃子懿始終抱動手臂冷眼旁觀,聞言看似不耐倒是當即應了,又伸手掏了銀子給趕車的小廝,道:“這小破馬車能坐幾小我?去,上街上再弄一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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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說出去丟死人,覃子懿那書院也是京中最好最重禮樂騎射的了,可這覃子懿卻真是不學無術,溫馨站那兒還像個讀書人的模樣,一開口真是把統統在場姓覃的人的臉都丟了。
聞言,覃晴不由暗翻了一個白眼,真真是真真正正的不知人間痛苦的公子哥兒。
話音未落,隻聽身後傳來覃子恒的聲音:“三個。”